“早上我跟了金院判,去給你的夫人把脈。”王應元:“她的脈象有浮脈。”
怕鄧雲鴻不懂,王應元就解釋:“浮脈一般是有淤血,或者內贍時候才會出現。二十幾前,金院判她捱了打,脈象出現浮脈,所以開了兩個方子,吃了二十來去複診。本以為今不會有浮脈了,結果還櫻”
鄧雲鴻倒是有點擔心了,問:“她真的受傷了?這麼久都不好。”
“不是受傷,”王應元:“大公子,你的脈象跟她的一模一樣。”
“我跟她?”鄧雲鴻更糊塗了。
“嗯,”王應元點點頭,:“看起來很像常脈含有浮脈,其實是中了痴夢。”
“什麼?!”鄧雲鴻大吃一驚。突然,想起何青衣的金鑲玉,鄧雲鴻趕緊從枕頭底下,窸窸窣窣『摸』出塊繫了條紅繩子的金鑲玉,:“她吃過痴夢的解『藥』,怎麼還會中毒呢?”
王應元接過金鑲玉一看,上面刻著“寒梅去年花”,問:“這是?”
鄧雲鴻就把何家有兩顆痴夢解『藥』的事情了,兩顆都放在金鑲玉里面,一顆被何青衣吃了,一顆被鄧雲遊吃了。
“不對啊,”王應元:“吃過解『藥』,終身都不會再中痴夢。如果你夫人是進宮之後中的痴夢,脈象根本就不會出現浮脈。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在吃解『藥』之前,曾經中過痴夢。”
鄧雲鴻突然想起無面的調查,何青衣十一二歲,在孟夫饒院子裡住著,曾經病過一年,似乎病的很重。因為何學瑜求情,搬出孟夫饒院子,才勉強活了下來。
看鄧雲鴻沉思不語,王應元:“大公子,如果你夫人是很早以前中的痴夢,她能活下來,應該就是去年花的功勞。只要找到誰給她用痴夢,誰給她用去年花,何家跟練氏的秘密,基本上就能水落石出。”
鄧雲鴻點點頭,心想,應該是孟夫人給何青衣用了痴夢,只是,她一個何家夫人,哪來的痴夢?要知道,近年皇家賜死臣子,也漸漸不用痴夢了。這『藥』不容易入手啊。至於誰給何青衣用了去年花,這個去問何青衣本人,估計都得不到答案。但是,那人應該是何府的人吧。
問明瞭何青衣的身份來歷,王應元不再那麼緊張兮兮了,反倒開起鄧雲鴻的玩笑了,:“大公子,你這夫人娶的真運氣。她的去年花能解你的痴夢,我下次出宮,給你帶些她的東西,你放枕頭邊,一定不會失眠了。”
鄧雲鴻有點不高興王應元這麼話,恨恨地從枕頭底下,又『摸』出一根碧玉簪,:“我這裡有呢,不用你『操』心。”
王應元不禁嗤笑,想起鄧雲鴻先前窸窸窣窣在枕頭底下『摸』金鑲玉,心想,這人在枕頭底下藏了多少東西,不是簪子就是金鑲玉,他就不會找個軟點的手帕絹子,也不嫌硌得慌?難怪最近給他把脈,睡眠明顯好了不少,原來如此啊。
這時,春令進來,樓下已經給王大夫備好馬車了,夜『色』已深,擔心他騎馬出事。
王應元起身告辭,花枝巷離鄧府還有段距離,娘子一人在家等他,今又是第一進宮,是時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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