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的『藥』丸,鄧二公子頭皮一陣發麻,嚷嚷著:“明明寫著痴夢,怎麼不是毒『藥』!”
周和拍了下他的頭,:“痴夢的解『藥』和毒『藥』,長的一模一樣,只有管『藥』的人,才知道哪個是解『藥』,哪個是毒『藥』。”著,周和也狐疑了,又問鄧大公子:“大哥,你確定是解『藥』?不是皇上從來不賜解『藥』的嘛?”
鄧大公子:“痴夢的解『藥』,這一朝還沒賜過。前朝似乎賜過幾個,他們何家就記錄在冊。應該是何皇后的時候,跟肅宗求的吧。也不知道何家建了多大的功勞,竟然一口氣給了兩顆!”
著,指了指鄧二公子手中的兩個金鑲玉,:“何青衣吃了其中的一顆,一點事都沒有,應該就是解『藥』。”
鄧二公子還是不敢吃。
周和笑了,問:“何青衣都吃了,她敢,你就不敢了?”
“吃就吃。”鄧二公子捏了『藥』丸,三下五除二,吃了。
周和笑了起來,跟鄧大公子:“這下子,可以放開手腳了。不用怕他們給游下毒了。”
鄧大公子也微微地笑著,何青衣是他的福星啊,這一進門,似乎什麼事情,都開始順利起來了。
只是,這事,何青衣能成嗎?還有,事成之後,他真打算放了她嗎?
這時候,東邊的僻靜院子裡,卻站了春令和秋辭,背後還站了幾個丫頭婆子。
何青衣昨晚回來的遲,匆忙趴下,還沒睡夠呢,就聽見樓下人聲鼎罰
下樓一看,竟然是春令和秋辭,吩咐了丫頭婆子,正搬著東西呢。
金翹想攔卻沒攔成功,看見何青衣下樓了,趕緊上來告狀:“姐,他們不講理,一來就搬東西。”
何青衣『摸』了『摸』太陽『穴』,真疼啊,熬夜真不好啊。就看見金翹的嘴一張一合,在抗議著什麼。
“啊?”何青衣問:“怎麼了,搬就搬唄,又不用我們動手。”
金翹張大了嘴,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話了,還想抗議,卻被左月給拉住了,讓她去給姐端碗清茶。
何青衣跟鄧大公子的事,鄧雲鴻應該也跟她們了,秋辭的臉上,能刮下來一斤冰渣子。春令倒是還好,心平氣和地上前,福了一福,:“夫人,公子讓您搬到他的院子裡住。”
“什麼!”何青衣總算清醒了,搬東西就算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竟然讓她搬過去住,那個院子整飄著股『藥』渣味,能住人嗎?
金翹剛捧了碗茶過來,就聽見何青衣尖憤怒地喊了一聲,心裡一喜,我就嘛,姐哪有這麼好話。
春令皮笑肉不笑地:“公子吩咐,讓您過去住呢。這邊的東西,我們給您搬過去。”
何青衣接了金翹的茶,喝了一口,知道她們是不會聽自己的了,就讓金翹和左月上樓收拾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