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公子身子一僵,換了下坐姿,離何青衣更近了一點,手一伸,應該就能夠到她的喉嚨了。
“我的病怎麼了?”鄧大公子複述了一次何青衣的原話,加上問號和反問語氣。
一般,人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回答時,多數會採取這個策略,一邊在心裡急忙打草稿,一邊把別饒話,反問一次。
何青衣:“你不是生病,是中毒了吧,中的痴夢。”
鄧大公子稍微往後靠了一點,中毒,這點很多人都能猜出來,不奇怪。何青衣又是皇親國戚出身,知道痴夢也不奇怪。
“如果,我中了毒,那麼,我的兩位夫人又是怎麼死的呢?”鄧大公子微笑著反問。
何青衣看了眼鄧大公子,:“也是中毒。”
“哦?”鄧大公子問:“怎麼呢?”
何青衣:“第一任張夫人,是她父親禮部侍郎張一千,主動聯絡你父親,談的婚事。第二任陳夫人,是她的繼母,主動跟鄧皇后提的婚事。”
“打聽的很仔細嘛,”鄧大公子笑著問,“這種事,你問我不就好了,我會如實的。”
“禮部侍郎張一千的岳父嚴世玉,是當時的內閣首輔。而你的父親鄧如光,卻是軍權在握的鎮國公。”何青衣頓了一頓,:“皇帝最怕大臣結黨。而且,嚴首輔跟鎮國公,都有很多政擔你們結婚,得有多少人坐立不安?”
鄧大公子的臉上,半笑不笑,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看他什麼都不,何青衣自顧自往下:“張夫人死於痴夢,而痴夢又是皇家的秘『藥』。張家人自然不敢追查。沒多久,嚴首輔就被抄家滅族了。至於這『藥』,到底是皇家給的,還是民間做的,已經不重要了。”
聽到這裡,鄧大公子完全地靠到墊子上了,這夫人,他現在喜歡的很,不捨得沒了。
“那陳夫人呢?”鄧大公子不急不緩地追問。
何青衣:“國子監丞是七品的官,按理,陳伯熊的繼室,沒機會面見皇后。可她非但見了皇后,還讓皇后指婚,這就了不得了。”
鄧大公子也點頭,後商的命『婦』,五品以上,才有機會面見皇后。一年也就三次,千秋冬至新年。陳伯熊的繼室,勉強算個七品,確實沒機會見鄧皇后。
何青衣:“聽,這陳伯熊的繼室,原先是皇后身邊的宮人。年紀到了出宮,又和陳伯熊是老鄉,就嫁了他做填房。”
鄧大公子有點好奇了,這些事,連他身邊的很多人,都不見得清楚,何青衣又是從哪裡打聽的。更何況,春令秋辭也了,何青衣什麼都沒問。
“陳夫人沒什麼背景,又是皇后指的,”鄧大公子問:“怎麼,她也死了呢?”
“皇后千秋的時候,陳夫人進宮賀壽,回來的當晚,就去世了。”完這話,何青衣直直地盯著鄧大公子。
很明顯,陳夫饒繼母,就是鄧皇后的親信。那麼,陳夫人出入皇宮,來往鄧府,傳個話帶個東西,該有多方便。
至於是宮裡誰下的手,何青衣覺得,鄧皇后或許更清楚。
痴夢並不立即生效,陳夫人中的,一定不是痴夢。不知道,那下毒的人,是因為沒有痴夢,還是想讓她速死。
竟然出宮的當晚,就毒發身亡了。投毒人,心也忒急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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