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冉繞啊繞,東看看西看看,看了老半天也沒想到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到最後,實在想不出應該怎麼辦的他只好往旁邊挪了一步後恢復了時間。
黑衣人騎著高頭大馬直衝而過。
任冉惋惜的搖搖頭,怎麼沒有因為慣『性』而崴了馬腿呢?
黑衣人在其他三人之間停了下來,撥轉馬頭後惡狠狠的看著任冉。
其餘三人對視一眼後同時上馬,好像是訓練有素般各自一拉韁繩。
一時間馬嘶長鳴,刺破耳膜。
任冉面對四人四馬,神情平淡的問:“你剛才想殺我?”
黑衣人冷笑一聲,朗聲道:“不尊重學院之人,死有餘辜!”
隨著他大喝一聲駕,其餘三人再次同時拍了馬屁。
四騎開始同時奔跑,速度不快卻很整齊。
四匹馬,幾乎佔據了整個步行街。
他們還是有眼力件的,看出了任冉身法不凡,如此一來,從根源上斷了他躲避的可能,除非跳到人堆裡——那樣更好,可以甕中捉鱉!
誰敢得罪學院?
藍衣女俠一臉焦急的喊道:“你快跑啊。”
任冉笑眯眯的搖搖頭,乾脆走到中間,再次囂張的伸出手指勾了勾,斷喝道:“來!”
四匹馬很快就到了任冉身前,眼看就要撞上了。
眾人再次眼前一花。
四匹馬呼嘯而過!
只有三匹馬上有人!
另一人呢?
人們這才發現,旁邊一匹馬的主人不知為何已經躺在了地上,緊閉雙眼不行人事。
而那個囂張的敢跟馬對峙的年輕人正雙手抱胸,一腳踩在那人的胸口上,得意的看著對面騎在馬上的三人。
那三人都是臉『色』一變,有些不相信的互相對視。
任冉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衣角,從地上那人的胸口上放下腳,慢慢朝那三人走去。
“我很想替餘鑫年這老不修的教訓教訓你們,可一想到你是他的學生心裡就鬧的慌,老子憑什麼替他管教你們呢?又沒什麼好處!沒勁……”
以黑衣人為首的三人依次下馬,從馬鞍上摘下了懸掛著的佩劍。
噌噌噌三聲。
三把閃著寒光的長劍頓時出鞘。
“……但是你們在步行街做這些危險動作,我作為一個路見不平一聲吼啊……拔刀相助見義勇為的好男兒,不管……好劍!不管管還真是心中不安!”
“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今天是你們學院大喜的日子,這樣吧,你們仨過來給他們磕個頭,這事就算了,我不追究。”
黑衣人冷笑數聲:“磕頭?你這是有什麼『毛』病沒?我們學院做事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
任冉笑道:“我可是青州葉家的人哦。”
黑衣人再次冷笑:“哼,你一個冒牌貨還有臉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