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嗯了一聲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想打個電話。”
九月的深夜,涼風習習,任冉送完最後一單外賣,準備回家。
今天是倒黴的一天,被投訴了兩次。
第一次能理解,因為幫前一個客戶買燈泡換燈泡耽誤了下一個客戶的時間,第二次有點無理取鬧,被投訴的原因居然是因為自己不是帥帥的小哥哥。
任冉很沮喪,五天內要籌到20萬,對他來說本就難如登天,可現在連杯水車薪的一天工資都沒了。
青年保持著『淫』笑的表情,額頭連一個紅印都沒有。
五天前,妹妹任意的老師打電話,說學校有一個去超一流大學的交流生名額,整個學校只有任意滿足所有苛刻到近乎變態的條件,如果去,就需要20萬的保證金,可就是這20萬,難倒了任冉,同樣也讓任意一直瞞著,打電話時有說有笑,絕口不提交流生的事。
任冉知道,這是任意飛上枝頭的一個機會。
從小到大,兩兄妹相依為命,任意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自從上了大學,更是沒問任冉要過一分錢,可越是這樣,任冉就越覺得愧疚、自責。
五天前,妹妹任意的老師打電話,說學校有一個去超一流大學的交流生名額,整個學校只有任意滿足所有苛刻到近乎變態的條件,如果去,就需要20萬的保證金,可就是這20萬,難倒了任冉,同樣也讓任意一直瞞著,打電話時有說有笑,絕口不提交流生的事。
還有五天,靠自己這點微薄的工資,什麼時候才能湊到20萬?
任剛抽著煙心不在焉的剛騎出沒多遠,就嘭的一聲撞了,連人帶車飛了出去。
任冉顧不得疼痛,連忙扔了煙去扶電瓶車,幸好,還能騎。
半夜十二點,街道上除了路燈灑下的昏黃,連個鬼影都沒有。
任冉一臉懵『逼』的伸著手往前走,可『摸』索了半天都沒發現有什麼東西,剛才明明是撞上什麼東西被反彈出去的啊?
任冉嘟囔了幾句,重新騎上電瓶車,龜速透過剛才被反彈的位置。
這次很順利的就騎了過去。
任冉鬆了口氣,剛想加速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任冉如臨大赦,但還是憑良心多問了一句:“要不我留個號碼,方便的時候聯絡我?”
vip客戶呂思言正使用寂靜時光,是否前往,三秒不做回覆,預設前往。
任冉帶著女子回到家的時候,她臉上的『潮』紅已經變成了蒼白,雖然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但比剛才已經好了許多。
任冉一愣,寂靜時光?啥意思啊?
還沒等他想明白,眼前猛然出現一條帶著耀眼白光的細線,連人帶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了進去,昏黃的街道瞬間空無一人,一人一車憑空消失。
與此同時,出現在一個房間裡的外賣小哥一頭霧水的看著身後自言自語:“瞬間移動?”
等他回頭看清眼前後立刻又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呂思言?超級巨星呂思言?
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絕『色』美女衣著清涼,正以一種撩人的姿勢斜躺在一張超級大的床上,滿臉詫異,同樣眼睛發直的看著任冉。
青年保持著『淫』笑的表情,額頭連一個紅印都沒有。
任冉率先反應過來,騎在電瓶車上訥訥的道:“我、我怎麼來這裡了?”
呂思言這才反應過來,臉『色』一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深吸口氣後問:“你是誰?老白呢?”
任冉莫名其妙的問:“老白是誰?”
呂思言看著任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你叫什麼名字?”
“任冉,你……”
任冉帶著女子回到家的時候,她臉上的『潮』紅已經變成了蒼白,雖然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但比剛才已經好了許多。
呂思言嗯了一聲,在被子裡一陣『摸』索後掀開被子下床,睡袍已經整整齊齊的穿在了身上。
她走到一個保險櫃旁邊,一捆捆的往外拿錢,任冉看的很清楚,一共十捆,每捆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