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陵墓下的那位還藏著多少兵馬,方慎能清楚地感受到,陶人裡面,多少都殘留著氣血之力。
而陶製的人,是不會有氣血此物的,也就是說,這些陶人,都是由活人變成。
只是,方慎並沒有從陶人身上感受到多少怨氣,可見,這些人馬對陵墓中的那位忠心耿耿。
說不得,是自願變成這般模樣。
“道友放心休養,既然你能出手,官府那裡我自會去告說。”
“望你我能早日相見,告辭。”
說完,方慎飛身離去。
陵墓中的那位生前只怕也是個位高權重的人物,對方此時呼喚自己,也是抱著善意,方慎願意跟他結交一二。
回到晉城,方慎直奔徐荊所在。
徐荊的臉色不太好,出現的詭異實力越來越高一事,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最明顯的是,那些修行人出現的傷亡增多了。
詭異的入侵不會停止,每折損一個人手,都是對隊伍實力的削弱。
此消彼長之下,晉城遲早會淪陷。
方慎也不多說,開門見山就將陶人的事講了。
當然,隱去了與墓主人的相識過程,只說是有那麼一位朋友。
徐荊的臉色稍緩,這是個為數不多的好訊息。
“徐大人可知道,此前的變故是怎麼回事?”
“本官亦不知,只是城主大人去了皇城,等他回來想必能給我們一個解釋。”
“城主去了皇城?”方慎暗暗點頭,看來果真如吳寮所說,變故的源頭,就在皇城。
“對了,方兄弟,本官懇求你一件事。”
“徐大人請講。”
“近段時間,能不能請你留守於晉城當中?”
方慎訝異,“這是何故?”
徐荊苦笑,拿出官印,調動天地之力,淡淡的金膜覆蓋晉城上空,但這金膜卻只有兩人可見。
一道長而扭曲的“疤痕”出現在金膜之上。
就像是人身上受傷,癒合後會留下一道疤痕,若干時間後可能會消失,也可能這個疤痕就伴隨著人的一生了。
金膜上就有一道疤痕,疤痕處的金液還在蠕動,試圖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