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直白的話彷彿一道驚雷,把沈商年轟得灰頭土臉。
他本來覺得沒什麼,但是靳言嘴巴都合不上了。
瞪著眼睛,萬分震驚地望著他。
沈商年張了一下嘴,試圖說點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最後他憋出一句話:“你這麼震驚幹什麼?”
靳言:“…………”
他抿了一下唇,嘆了長長一口氣。
“不是大哥,你這張臉,這身材,當什麼0啊?當1不香嗎?”靳言簡直是痛心疾首,“你不知道現在環境有多惡劣,遍地飄零,無1可靠。”
沈商年當然不知道環境有多惡劣。
他至今連男同酒吧都沒怎麼去過。
他不想聊這個話題,於是飛快道:“因為我懶。”
事實是,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根本沒法和陳卷卷比。
更何況他耐性比較差。
陳卷卷出來一次,他可能得兩三次。
……
這種事情就不用抬到明面上說了。
沈商年面子比較薄。
他說:“趕緊叫地主,打牌要緊。”
“我不叫。”孫鶴煬第一個開口。
他剛剛全程看完靳言的牌,那叫一個好,而自己的爛得不成樣子。
沈商年冷著臉說:“我也不叫。”
靳言總算看了一眼自己的牌。
別的不說,至少大王小王都在他這裡。
“我叫,我叫。”
於是他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地主。
地主率先出牌。
第二個是孫鶴煬。
他皺著眉,冥思苦想,最後一拍大腿。
壞了!
雖然他把靳言的牌全看了一遍。
但是看歸看,他記不住啊。
他神情變化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