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商年低聲應了一句。
孫鶴煬撓撓頭:“因為啥啊?”
沈商年拿起肩頭的毛巾擦了擦頭髮。
他不說話,於是孫鶴煬開始浮想聯翩。
“難道是你跟倦哥表白了?被拒絕了?”
一個字比一個字語調上揚。
沈商年怔了一下。
他眉毛和睫毛都是溼的,在溼漉漉的狀態下更顯得烏黑濃密,唇瓣上方的那顆唇珠像是沾了水的櫻桃。
“嗯。”他不太自然地垂著頭,睫毛低垂,“沒追上。”
孫鶴煬傻眼了片刻,隨後他拍了拍沈商年的肩膀,安慰他:“兄弟,沒事的,實在不行就換一個人喜歡。”
沈商年沒吭聲。
鼻酸後知後覺地湧了上來。
今天上午憋住的眼淚在孫鶴煬三言兩語裡流了出來。
他低著頭,旁人看不見他哭的樣子。
但是孫鶴煬能看見一顆一顆的眼淚從他冷白的下頜滴落。
滴在白皙的腿上。
滴在手臂上
滴在毛巾上。
孫鶴煬無措道:“你別哭啊。”
“倦哥是不是說什麼難聽的話了?”孫鶴煬下意識問。
“沒有。”沈商年說,“是我做錯了。”
他聲音有些啞。
頭髮溼漉漉地垂著。
今天先更這些吧,明天給大家加更,多更一些,我得先睡一覺了。
好睏好睏好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