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沈商年。
雖然這兩天他也挺爽的，但是爽就出問題了。
這樣他以後怎麼找漂亮御姐談戀愛？
於是孫鶴煬感覺自己心理可能出了毛病，特意預約了心理諮詢。
估計他和沈商年找了同一個朋友介紹的。
孫鶴煬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老問我，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看病啊。”
沈商年說得理直氣壯。
“看病？”孫鶴煬神奇地看了一眼他的褲子，喃喃自語，“現在心理諮詢師還能治療男性疾病了嗎？真是時代進步的一大潮流啊。”
“…………”
沈商年失去所有表情，也失去了所有和孫鶴煬溝通的慾望。
他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走。
一場諮詢下來一個小時。
沈商年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點。
因為他無數次宣告：我是個直男。
心理諮詢師被他幹沉默了。
他出來時，正好撞上了孫鶴煬。
孫鶴煬臉色也不好。
剛剛聊天時，他說自己肯定是出毛病了，但是諮詢師說，男性腸道可以獲得快感，這並不是毛病。
孫鶴煬不肯承認，自欺欺人，甚至過分地想要諮詢師和他保持一樣的想法。
孫鶴煬看見沈商年：“聊清楚了？”
沈商年戴上墨鏡，面不改色撒謊：“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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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前還有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