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長大本身就是一個得到又失去的過程。
沈商年出來的時候,陳之倦依然坐在休息椅上。
聽見腳步聲,他抬起頭,四目相對。
陳之倦聲音有點啞:“怎麼樣了?”
沈商年:“……挺正常的。”
這話一出,陳之倦的目光往他褲子上飄了一下。
“那為什麼硬不起來?”
沈商年說:“專家說可能是心理原因。”
“心理原因?”陳之倦思考兩秒,“需要給你找個心理諮詢師嗎?”
“我自己能找。”沈商年木著臉回答。
陳之倦:“……行。”
與此同時,某處私人住宅區。
孫鶴煬頭髮亂糟糟趴在床上,手腕上腳腕上都綁了銀鏈,“死變態……”
“噓——”
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又捏了捏他紅腫的嘴唇,表情溫和,“剛剛不還說屁股疼嗎?最好別惹我生氣,不然會更疼的。”
語氣甚至溫柔,卻讓孫鶴煬整個人一僵。
屋裡溫度不低,他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短袖短褲的款式,露出來的面板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
尤其是脖頸。
簡直沒眼看。
孫鶴煬雖然不招他爸跟他姐待見,但是不招待見是一回事,這兩人疼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孫小少爺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第一次被這麼對待。
屁股疼嘴巴疼。
他一邊害怕地掉眼淚一邊強裝鎮定地威脅:“你給我等著,年年肯定會來救我的,之後我就報警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