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倦主動提議,“我找個清閒點的門診室,你可以坐著打。”
孫鶴煬連忙說:“可以啊可以啊,果然有個醫生朋友就是方便許多。”
他渾然沒發現沈商年的臉色有多難看。
陳之倦看著他,知道他還在氣頭上。
嘆了口氣,他主動拽了拽沈商年的袖子:“生氣歸生氣,別拿身體開玩笑。”
孫鶴煬聽見這話,好奇問道:“你倆吵架了?這次因為什麼?”
孫鶴煬跟沈商年陳之倦算是發小,和沈商年更親近一點。
因為沈商年學習也不好,他們倆半斤八兩,紈絝到一塊去了。
但是他和沈商年再好,也好不過沈商年和陳之倦。
這倆人自小就有一種別人插不進去的屏障。
沈商年雖然脾氣不好,老愛生氣,但是架不住陳之倦會哄人。
孫鶴煬很少見這兩人吵架。
以前上學時期吵的次數挺多的,但是大學畢業後,因為兩人隔著時差,一個月也就見一次面,就很少吵架了。
這會兒看見這兩人鬧矛盾,他還覺得挺新鮮的。
為什麼吵架?
沈商年動了動手指。
其實他到現在還有點疼,衣服下面的痕跡一點都沒消。
腿根又酸又疼。
是一種,被掰過勁了,或者劈叉後的痠疼。
他冷冷回答:“關你屁事。”
孫鶴煬求助性地看向陳之倦。
他長身玉立,一手提著吊瓶,眸光從眼尾瞥下來,落在沈商年身上,唇角帶著點笑:“別看我,我不會說的。”
孫鶴煬:“……”
八卦慾望不得到滿足。
他默默在心裡罵了一句
狗男男。
陳之倦又拽了拽沈商年的袖子,得寸進尺又堂而皇之地用指腹碰了一下他的手腕。
他的手指比較冷。
落在沈商年發熱的手腕時,沈商年渾身激靈了下。
耳邊響起他低低的,帶著很強烈的哄人意味的聲音。
“打完針再生氣也是一樣的。”
沈商年繃著臉:“帶路。”
陸斯今天出門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