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個屁!雨桐忍住想要擼起袖子的衝動,幽怨的盯著正前方那閣樓。
陶公子是嗎?哼!哪兒來的花花公子,她趙雨桐還看不上他呢!瞧把他給狂的,怎麼不上天呢!不帶這麼侮辱人的吧?
雨桐現在只想要跑去樓閣裡看看,是什麼傢伙如此無禮,在她的花魁之夜砸她招牌!額不對,這話怎麼怪怪的。
這麼一會兒功夫,拍賣的價格已經從剛剛的七兩銀子哄抬了十倍不止,雨桐卻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她繼續幽怨的盯著那閣樓,心想,你有本事給低價,你有本事開門吶!
陶公子底價給的太低了,老鴇一陣發愁,她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難道要賤賣了?
正在這時,另一間閣樓拉開了圍帳,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走了出來,“本公子出三百兩!”
嚯,雨桐忍不住看了過去,心想,兄弟,有眼光!
昏暗的閣樓中響起隔壁公子哥的聲音,青袍男子忍不住好奇的挑起了眉梢,“這趙國的皇子也敢來這種地方湊熱鬧?被他老子知道了,不得剝掉他一層皮?”
原來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是這趙國的皇子!
白衣男子忍不住一笑,“方才教主刻意壓價,瞧瞧那臺上的女娃娃多麼委屈?”對上雨桐惡狠狠的目光,白衣男子只想把“委屈”二字收回。
“咳咳,”白衣男子繼續說道,“你不憐香,還不準別人惜玉了?”
“非也,”青袍男子微微搖了搖頭,“我是江湖中人,亦是生意人。你怎知我不好這紅袖添香?只是我從不做虧本生意。”
“長喜,我出三百零七兩。”青袍男子對外面的小廝吩咐說。
於是,正當那油頭粉面的小哥兒覺得勝券在握時,陶公子又報了價,“陶公子願出三百零七兩。”
零七……雨桐滿面黑線,她現在有點兒暴躁,想要揍人是怎麼回事兒?
粉面小哥也急了,氣憤得說,“我出五百兩!”
小廝:“陶公子出五百零七兩。”
粉面小哥:“我出一千兩!”
嚯……雨桐與老婦人都傻了眼。
小廝:“陶公子出一千零七兩。”
“……”
粉面小哥忍不住大步走到陶公子的閣樓前,卻被小廝攔下了,粉面小哥氣憤道,“今日陶公子成心與我作對不成?哼,我倒是沒聽說過你這麼號人物,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趙國皇室嚴禁子弟出入勾欄之所,我倒是好奇,你為什麼出現在這兒。”青袍男子不疾不徐的說道,他嗓音不大,樓閣下的人並聽不清晰。
粉面小哥臉色一變,不由得轉換了語氣,“看來你有點兒本事。罷了,我出三千兩銀子,你莫要再與我爭奪。”
“好,我也出三千兩。”青袍男子笑了起來,“讓那小丫頭自己選,她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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