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回來了!”雨桐一把掀開圍帳,大步走入了內殿。
嚴翊梅一愣,忙站起身來,上前握住了雨桐的手,她瞧著雨桐腦門兒上的大包,沉默了良久,“叫你受苦了。”
“沒事兒,不疼的。”雨桐看見嚴翊梅,就像是看到了親人,這一夜所有的委屈好似都值得了。
阿酒也走了過來,“我……我剛剛忘了……”
“沒事兒,”雨桐笑了笑,“我不是都逃出來了嘛,只是……皇上該是知道你逃走的事兒。”
小說的走向終是發生了變化,阿酒沒有與鄭誠成婚,還成功逃到了翊坤宮,以後,有娘娘罩著,鄭誠再別想碰阿酒一根指頭。
阿酒與鄭誠沒有夫妻之實便不會有孕,娘娘也就不會黑化打掉阿酒的孩子,這一切是不是已經變好了呢?
雨桐這般想著。
……
鄭誠四處尋找阿酒,卻連一根狐狸毛兒也找尋不到,他終於懷疑到了翊坤宮的頭上。
可是,皇后娘娘哪裡是能輕易招惹的女人?就算鄭誠確認了阿酒就在翊坤宮,他也帶不走阿酒。男主實慘。
日子若是這般平淡如水,該是多好?
翊坤宮上下回到了那段最美好的時光,皇后娘娘守在阿酒身邊,教阿酒寫字畫畫,阿酒研習法術,總是不小心將雨桐變成真太監……
這幾天,翊坤宮上下歡樂不止。
雨桐總是在寂靜無人的深夜來到這翊坤宮的院子裡,站在月下,她總能想起娘娘與阿酒一同採花的模樣,想起孫嬤嬤氣急敗壞要與她切磋的模樣……這哪兒是一個宮鬥文呀,明明這麼和諧。
唉,可惜,她就要死了。
雨桐正從這兒惆悵萬千,甚至想要吟詩一首,猛地,她看到了嚴翊深的身影。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緊忙追了上去。嚴翊深是來傷害阿酒的嗎!
在那片後園裡,嚴翊深與皇后娘娘站在月下敘話,他好像說了什麼,皇后娘娘絕望得後退了幾步。
這次皇后沒有掌摑國舅,雨桐也沒有衝出去。只是,皇后好似遇到了什麼極其艱難的事情,嚴翊深一走,她便癱坐在了地上,顯得無助極了。
雨桐正要走上前去,卻被一隻大手揪住了後衣領,她猛然回眸,嚴翊深不知何時,竟站在了她的身後。
“我拜託你的事兒……看來你不屑去做。”嚴翊深微微一笑。
雨桐忙掙開他的手,冷哼一聲,“是,就算是死,我也不要成為你這樣的人!”
“……”嚴翊深好似怔愣了一下,復笑到,“我從小便是在這般厭惡的眼神下長大的,你現在也厭惡我了嗎?”
“你別想再騙我了!”吃了一次虧,雨桐才不會再輕易相信嚴翊深,“你剛才與娘娘說了什麼?她為何這般……”
“沒什麼。”嚴翊深瞧著月下無聲流淚的皇后,只留下一句話,便消失了。
“那天我給你的,不是毒藥,你不會死。”
“什麼?”雨桐一愣,可是她再看不到嚴翊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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