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說：“可能是上天，也可能是心善的高人。”
燭音不說話。
華老也不再多問，而是道：“燭音大師，你算卦如此準，不知，能否每個月留一個名額給國家？”
“或者，你考不考慮同警方合作？”
第二個問題，燭音拒絕得毫不遲疑：“不考慮。”
第一個同樣，她說：“算命是我的愛好，若是華老了解占卜一類的手段，就該知曉，這是與天爭命。我並非不需要付出代價。”
“家中擔心，準我一個月最多算四卦，而非一個月必須算四卦。”
她不想和這些國家機器扯上關係，又麻煩，又不自由。
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退休打工人而已。
華老聽她拒絕，也並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只是懇切地表示：“那麼，燭音大師，能否請求你，如果你預見了一些，將會造成巨大傷亡的自然災害，能否告知我們呢？”
她說：“如果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我們一定會盡量替您尋來。”
燭音這次沒有拒絕：“可以。”
“報酬先記著吧，等我真正幫到你們了，再談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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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老和燭音聊了什麼內容，自然無人知曉。
但華老主動接觸燭音一事，不少訊息靈通的人家都知道了。
許家老爺子露出羨慕的表情：“蘇家可是出了一個不得了的女兒。”
他看向兩個孫子：“蘇家人關係都挺不錯的，我讓你們主動接觸蘇靈，進展怎麼樣了？”
許遠韶苦著臉：“爺爺，蘇丞防我跟防什麼有害物質一樣，我哪兒敢接近他的妹妹啊。”
許老爺子瞪他一眼，擺擺手，放棄：“算了，指望不上你。別說蘇家女兒，你能找到個門當戶對的妻子，都是燒高香。”
再看蘇遠航。
蘇遠航：“那什麼，爺爺，現在都是新世紀新時代了，咱們就別搞那一套唄！”
許老爺子：“……蘇靈那丫頭沒看上你，是吧？別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
蘇遠航嘿嘿一笑：“爺爺，蘇靈不喜歡我，可是我和燭音小天師關係好啊。我們可是打過賭的交情！”
他可真是機智，在燭音大師還沒那麼出名的時候，搶先認識了。
現在不說關係多親密，總歸是面前掛了名號的。
那場賽馬，輸得可太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