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傢伙,都相互的看來看去,似乎沒人知道這偷雞的人是誰。
不過按著許大茂說話的意思,很明顯他是清楚的。
在大傢伙都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討論個沒完沒了的時候,三大爺閻埠貴不以為然坐在那裡喝著茶,優哉遊哉!
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也沒說任何的話,表任何的態。
偷雞的人是誰他早已經知道了,秦淮茹家的大兒子棒梗。
昨天晚上,自己跟何雨柱喝了頓酒,已經完全清楚了這個事情。
雖然已經清楚這個事情,可是在這個時候,也不能胡亂開口說,畢竟說不好反而得罪人,萬一說錯了,搞不好自己尷尬了,完全沒有必要。
倒不如少一件事,省的煩心,這樣自己也圖個安樂。
一大爺易中海看了半天,發現沒人願意上前一步。
便將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許大茂,一臉無奈的張嘴喊道:“許大茂,你來說吧!”
“竟然偷的是你家的雞,這大傢伙來開全院大會也是因為偷雞這個事情,你也很有必要說一下這個偷雞的人是誰的,你也不能因為個人處理好了就不想說,不然從今往後這院子裡的人,再丟了東西那可咋整呢!”
許大茂看了看院裡站著坐著的大傢伙,一臉無奈的又很難為情的說道道:“這個……沒辦法說啊!”
“這事我都已經答應人家了,丟雞的事既往不咎,既然我都已經處理好了,我覺得完全沒必要再繼續說下去,還有這讓人站出來了,不顯得我小家子氣,出爾反爾嘛,好歹給人家留些臉面吧!”
一大爺易忠海此時一臉認真模樣,嚴厲的說道:“許大茂,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這關乎到全院每家每戶的安全問題,必須嚴肅對待這個事情。”
“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來這人是誰,那麼萬一四合院裡以後再出現此類被偷的怎麼處理?許大茂,這事你也必須為大傢伙考慮,要不然你就是包庇小偷,以後出了事情你可是有連帶責任的。”
一旁的二大爺劉海中也贊同的說道:“對,許大茂,這事已經關係到全院每家每戶的事,已經不能算你個人的事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把那個人給供出來,不然從今往後你許大茂家有什麼事情咱院裡的人都可以不聞不問,你必須清楚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許大茂看著一大爺易忠海跟二大爺劉海中,一副刨根問底,不問出這偷雞人是誰不善罷甘休的模樣,無奈無語又鬱悶。
這特麼叫啥事啊,自個這個事主都不想再提了,你們為啥不死不休的追問到底啊!
反觀這個時候的三大爺閻埠貴,似乎是那麼的通情達理,慢慢悠悠,不急不躁的喝著茶。
全院大會,看似與他沒有一點關係,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多清閒,多好啊!
或許這時的三大爺閻埠貴早已明白是誰偷的雞,可是人家就算是知道,也能擺出一副高高掛起的姿態。
那會想這一大爺和二大爺這般沒完沒了的追問下去啊
可是見著一大爺和二大爺這兩人一副,今天要是許大茂不說出偷雞的人是誰不罷休的模樣。
許大茂無奈的開口說道:“你們非得要知道的話,我就單獨和二位大爺說一下,可是在我說之前,您二位大爺可得先想清楚啦。”
隨即許大茂便緩緩的走到一大爺易忠海和二大爺劉海中跟前,對著二人的就嘀嘀咕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