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緊接著又說道:“許大茂昨晚就已經找過我,讓我賠他家的那隻雞的錢,柱子,你看可不可以幫我一下,你昨晚不還從許大茂的手裡訛走了三十五塊錢,這事許大茂如今把所有的損失都算在我家棒梗頭上了。要是我不處理的話,許大茂就要去派出所報警,來咱大院抓走棒梗關起來的。”
“呦,你剛才不還跟那個許大茂處聊得開心的嘛!”
何雨柱聽完秦淮茹的這些話,聳了聳肩,側著頭,一臉無畏的說道:“你們關係不錯呀,我剛剛那時可親眼所見,許大茂還都幫你付了飯錢的,人家不僅幫著你插隊,還替你付了五大大白饅頭的飯票,這樣子哪裡像是許大茂想要讓你賠錢的樣啊。”
秦淮茹剛才在食堂打菜的哪些情況,何雨柱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跑到自個的這裡確實一副完全不同的醜惡嘴臉,竟然還有臉跑自個這裡來裝可憐,簡直是喪心病狂。
“那隻不過是我為了棒梗,騙他的。”
秦淮茹一臉焦急的趕忙說道:“要不是為了我兒子棒梗的事,不讓許大茂去報警,我才表面上妥協了而已,可是說道那錢的時候,許大茂還是不依不饒的,真沒那麼簡單就解決的,所以我想這,看你這裡可以先把那個錢給我,我再去賠給他,這事就解決了啊。”
“嘿,秦淮茹,我為啥要給你錢啊。”
何雨柱聽完秦淮茹的這番話,滿臉疑問的望著秦淮茹:“許大茂家的那隻雞是你家兒子偷的,又不是我偷的雞,你們家棒梗自個惹出來的事情,和我從許大茂哪兒拿的錢壓根不是一碼事,再說了,秦淮茹,你得清楚,這可是三十五塊錢吶,那是全院開大會的時候許大茂誣陷我偷東西,我沒去報警,那也是他賠給我的個人損失費。”
“秦淮茹,這麼些年我可是一直有幫襯著你家,對你們一大家子那可是沒話說吧,可總不能我就這麼一直這樣下去幫襯個沒完沒了吧,平日裡給你家帶那麼多好吃的也夠意思吧,現在還讓我白白的給你送錢,你自己每個月二十多塊錢的工資呢,這點我可清楚的和你,你們一家五口一個月不可能吃完這麼多錢。”
秦淮茹聽完何雨柱的話,瞬間是無言以對,也不知該說什麼。
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何雨柱問的話。
要是從前,自己說什麼,何雨柱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和自己說。
何雨柱,真的是是徹底變了,不再像以往那樣樂意搭理她。
難道最近是自己哪兒做的有些過分了?以後看來還是得收斂些。
這樣才能讓何雨柱繼續的幫襯著她們一家人。
此刻的秦淮茹腦子裡百感交集,想著直接繞開這個話題。
畢竟許大茂現在已經被她勾在手中,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隨即秦淮茹趕忙說道:“那你能給我順上幾斤棒子麵嗎?”
“順棒子麵?”
何雨柱聽完秦淮茹的話,面露些許的尷尬,冷冷的說道:“你這是拿我逗樂嗎?這寫東西可都是公家的,怎麼順,那就不是偷嗎,我不成了偷東西的小偷了嗎!”
何雨柱現在終於清楚的知道這一切。
棒梗那個白眼狼為什麼會是那副德性。
原來都是秦淮茹在身旁言傳身教給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