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察會來,一臉驚慌失措的棒梗趕忙說道:“奶奶,偷雞的時候,四周沒人,許大茂也不可能知道的。”
一聽說警察可能會來抓自己,棒梗這時火急火燎的不找任何理由,就說自己偷了雞。
“沒人就好……沒人發現就好。”
賈張氏聽完棒梗的話,立刻就鬆了一口氣。
隨後趕忙一臉嚴肅的說道:“那你可別認這個事,記住了絕對不能認這偷雞的事。”
“棒梗,你到現在還胡說八道!”
一旁的秦淮茹一面流淚一面焦急的說道:“要是你沒有被人看到,許大茂為什麼告訴我,這雞是你偷的呢,許大茂說了,他知道那隻雞是你偷的,要我賠他錢作補償,要不然就會去報警來抓人,你這死孩子都做了些什麼事啊,到這時候了,還在這裡撒說謊話。”
秦淮茹說完就準備要伸出手想打棒梗,棒梗怕的匆忙就躲到了賈張氏的身後。
賈張氏望著秦淮茹這會想打棒梗兒,立刻就上前制止,連忙勸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打孩子,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這個事情。”
“這會要是不打,就怕以後沒打的機會了。”
秦淮茹抽噎著,很是無奈的說道:“要是棒梗被抓,那該怎麼是好呀。”
“棒梗啊,你快跟奶奶說,到底有人見著沒?”
賈張氏一臉愁容的緊盯著棒梗,連續的追問道:“要是沒人見著,許大茂又怎麼知道是你偷了他家的雞,好好想想,是不是你把什麼事給漏忘了。”
“哦……是醬油,廚房的醬油!”
棒梗心急如焚的想了想,馬上就想到一些什麼,匆忙的說道:“今天我在軋鋼廠廚房裡面偷醬油的時候,何雨柱見著到我在倒醬油,可是他也沒有阻止我,等我倒滿醬油後準備從廚房後門出去的時候,走的太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許大茂,許大茂也看到我偷的醬油,那肯定就是這個事情,許大茂才會說是我偷的雞。”
“對就怪那個何雨柱,要是當時何雨柱攔住我,不准我偷廚房的醬油,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所有的事情都要怪那個何雨柱。”
“就算他不攔著我,把醬油直接送我,我也就早就跑了,也不會浪費時間去倒醬油,還撞見從後面進來的許大茂。”
“奶奶,媽媽,這件事情都得怪何雨柱!”
“這個傻柱!”
賈張氏聽完棒梗的這些話,氣不打一處來,憤憤不平的說道:“這該死的傻柱,一個廚子,和孩子叫喚個啥勁,就為了個醬油,也不會攔著點孩子,就算不攔著,也可以把醬油直接送給棒梗啊,他好歹是軋鋼廠的廚師,就算廚房帶回一整瓶醬油沒不會有事的,竟然還看著,讓棒梗去偷,挨千刀的東西。”
“何雨柱是要跟我們這一大家子過不去嗎?”
“奶奶,我可不想去少管所……”
此時的棒梗也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緊緊的抓住賈張氏的衣袖,哭哭啼啼的說:“奶奶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和媽媽分開,我可不想被關進少管所,奶奶你幫幫我。”
‘我不去少管所,我可不想去少管所。’
賈張氏看著自家寶貝孫子棒梗哭著不停的在哀求著,趕忙的安慰了起來。
緊接著就望著一旁的秦淮茹,無奈的說道:“目前看來要想咱家棒梗不被關進少管所,也只有賠錢這一個辦法了,到時候咱們就賠點錢給許大茂把這事給解決了。”
秦淮茹一手捂這嘴抽泣著說道:“我這一個月也就二十幾塊錢,這一下就得賠許大茂三十五塊,我們這兩個月的日子可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