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洛凡的檔次有些低，實在算不上是一個好的炫耀物件，但是，洛凡畢竟是賈文楠帶來的人，秦風華也願意給他一次機會。
不過洛凡必須按照秦風華的要求進行觀看，畢竟瓷器雖然算是古玩裡面比較好保養一點的品類，但是還是有很多注意事項。
洛凡對這點當然沒有任何意見，畢竟他也不是打算來破壞這對花瓶的人，想起那個瓷碗上可是還有自己的“傑作”，就算秦風華不提，他也要那麼建議。
清洗好手，拿上放大鏡之後，洛凡看起來也有些似模像樣了，在秦風華開啟櫥窗以後，洛凡總算有更近距離觀看這對花瓶的機會。
只不過，這對花瓶是真品的機率並沒有因為洛凡的仔細觀看而變高，反而是越來越低，最終在一分鐘之後，完全變成了0。
此時這對花瓶的資訊也變成了：
這是一對以假亂真的花瓶，半真半假，唯獨在氣味上留下了破綻，贗品機率為100。
半真半假？為什麼會有這個評價，洛凡有些奇怪，這一對花瓶難道還能有真有假？
對了，說不定還真有這個可能，在洛凡對兩個花瓶單獨使用系統鑑定的時候，果然得出了和整體鑑定時不一樣的資訊。
這一對花瓶，左邊那個是真品，右邊那個是高仿品，仿製的水平非常高，也就在氣味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破綻。
而氣味這種東西，一般很少有人能夠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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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注意到大體上也是沒用，畢竟其他人可沒有洛凡那麼給力的系統，能夠對虛無縹緲的氣味進行穩定的鑑定。
洛凡自己也嘗試聞了一下，果然發現兩個花瓶的氣味有些許不同，但是具體有什麼不同他又說不上來，只能說右邊的氣味更刺鼻一點。
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洛凡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必要了，給秦風華說了一聲，就從櫥窗裡面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洛凡還不忘讚歎了一句：“左邊的花瓶真是漂亮，花紋密而不亂，又兼顧青花瓷獨特的美感，是難得的佳作。”
至於為什麼洛凡特意指出是左邊的花瓶，這其中的深意就要秦風華自己領悟了。
洛凡自然不可能跟秦風華明說了，首先自己無法解釋判斷依據容易引火燒身，其次，他也不一定信自己這個只見了一面的陌生人。
如果他能夠領悟的話，這單賠錢生意就可以避免；要是領悟不到的話，那麼至少就是七倍的差距。
畢竟這可是他剛才自己所說，雖然只是多了一個花瓶，但是價格卻變成了單個的八倍還不止。
秦風華有些奇怪，明明是兩個一樣的花瓶，為什麼洛凡單單隻誇張左邊這個花瓶漂亮。
想了半天，秦風華實在是沒能想清楚，畢竟在他眼裡，這裡兩個花瓶完全是一模一樣的真品，左右根本沒有區別。
也就在這個時候，聚緣軒的外賣也到達了秦閣，一起是八個菜，整整齊齊地擺放在秦風華的紅木桌上。
被飯菜吸引的秦風華瞬間沒了仔細琢磨的心思，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尤其這飯還是自己請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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