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國,顧緋煙與夜景然兩個人在清月殿用了晚膳之後二人便也就一前一後的朝著顧緋煙的皇后宮內走去,而二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不遠處的一處極為隱蔽的房梁之上一抹鬼魅般的身影從此處一掠而過。
夜景然將顧緋煙送到緋煙殿前的時候還沒有等到她踏入緋煙殿裡面的時候就被顧緋煙刻意的阻止了下來,他輕抬起了柔水般的雙眸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帝王。
“皇上,這天色已經很晚了,你回清月殿吧?”
顧緋煙那話語裡面所含帶著的濃濃的趕離的意味夜景然怎麼可能沒有聽出來,只不過去選擇性的忽略了而已:“緋煙,你事到如今還是不肯原諒於我嗎?”
夜景然的心裡很清楚自從上一次經歷了那件事情之後顧緋煙的心裡面明顯的沒有先前的那般的討厭於她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顧緋煙終究的還是對自己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態度?
這種態度總是會給夜景然一種錯覺,一種他們兩個之間不過只是朋友的關係的錯覺。
“抱歉,皇上,臣妾先回宮了。”
語落,顧緋煙就將宮門在夜景然的面前給牢牢的關了起來。
隨著宮門被關閉的聲音響起之後夜景然只覺得她此時此刻整個人與顧緋煙是處於兩個世界的人。
而這道緋煙殿的宮門大概的可能是她永遠也跨越過不去的距離,夜景然就這般的在那裡坐了許久許久一直到快後半夜的時候才慢步的離開了緋煙殿前。
或許,對於他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抱著那般執著的心思,到最終傷了兩個人......
顧緋煙一個人坐在屋子裡面一言不發的呆呆的坐著,此時此刻他的腦子裡面所回放著的幾乎的都是有關於夜景然被自己拒絕時的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以及那雙失去了所有光華的眸子.....
其實,他的心裡面是接納了她的,可是每當他要真正的接近她的時候腦子裡面就會想起另一個人的身影,即使,這麼些年來夜景然挖空了心思的對他好,他,依舊的還是忘記不了那個人。
此時的他早就已經分不清楚另外的一個人在他的心裡面是怎樣的一種分量,但他很清楚的明白他心中那種久久跨越不過的坎兒就是那個人。
“夜皇后這般的獨自傷神的模樣還真的是惹人憐愛呢?難怪那夜帝會這般的獨寵著你?”
就在顧緋煙的腦子裡面的心神異常的紛亂的時候一道沙啞極致的聲音傳入了顧緋煙的耳朵裡面,聽之,顧緋煙快速的收斂了心神,而後站起身來一臉警惕的看著周圍。
他那一雙熠熠生輝的雙眸變得微涼,下一刻顧緋煙便就感覺得到有人持著一把長劍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你,你是誰?”
隨著顧緋煙的話語落了地之後那蒙面人低低的嘲諷一笑道:“呵,看來這些年來夜帝將你養得竟是記憶力都下降了嗎?連我這多年未見的老友都是不識得了嗎?”
這一次蒙面人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的掩飾自己的聲音,是以,在她的聲音落了地的時候顧緋煙竟是有一種似曾相聽的感覺。
她明明覺得這樣淺淡的冷音在哪裡聽到過,可是偏又遲遲的想不起來,故而顧緋煙只得再一次的開口道:“本宮可從來都沒有你這種將人抵在友人脖子上的老友!”
“呵呵,是嗎?顧緋煙,你果然還是如當年那般的無情!”
語落,只見那蒙面人一個用力就將顧緋煙整個人都拉轉過了身來,而後當著顧緋煙的面刷得一下就將蒙在面上的面紗給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