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夜裡面長公主府收到了一封邀請函,只是這一份邀請函長公主的奶孃卻是遲遲的糾結究竟要不要將其交給北辰舞。
只是還沒有等她來得及想出個解決的辦法的時候手裡面的邀請函就被一芊芊玉手給拿了過去,北辰舞拿過了那邀請函後便就開口說道。
“奶孃,這是什麼東西你竟然如此的看得出神?”
聞言,奶孃有些心虛的抬了抬眼急急的解釋道:“公主殿下,沒,沒什麼,你快些將這東西還給老奴吧,我去把它扔了.....”
北辰舞看著面前的奶孃不斷的閃躲著她打量的眼神,一時之間這心裡面也是起了疑心,她看著手裡面的東西過了片刻之後就將其打了開來。
當北辰舞看到邀請函上面所寫的內容過後雙眸暗了暗:“原來是他回來了.....”
北辰舞說話的聲音充斥著滿滿的淒涼,聽此,奶孃的心裡面也是心疼至極,她上前走了幾步低聲道:“公主殿下,要不然奴婢明日就將這邀請函給退了吧?”
“不,不退了。”
北辰舞強自的壓下了心裡面濃郁的淒涼而強顏歡笑的說道。
“可是公主,你若是去了的話豈不是心裡面更難受嗎?”奶孃的聲音之中佈滿了疼惜。
“比起來心裡面難受的是不能見到他,你懂嗎?”
只見那北辰舞在心裡面沉默了許久才漸漸的開口回了奶孃的疑惑,她承認讓她看著他與別的女子相親相愛的畫面是很難受。
可若是因為如此而選擇一輩子不去見他,她的心裡面或許的會更加的難受的吧?
想至此,北辰舞不禁在心裡面嘲笑起了可憐的自己,她真的是愛那個人愛到卑微到了骨子裡面。
即使心裡面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他的心裡面可能是真的沒有自己,可她卻還是抱著最後一點一滴的希望在等待著他。
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的抱著幻想,幻想著有一天他能夠回心轉意的回到她的身邊,卻是忘記了他的心意好像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上過。
這一天蕭府比之於往日裡面的清冷顯得鬧騰了許多,而在不久前在外常年征戰的蕭哲軒也回到了辰都。
而今日便也就是為那蕭哲軒的二夫人辦理生辰宴,是以,那些想借著這個機會高攀蕭家的人也絡繹不絕的來到了蕭府內祝賀二夫人的生辰宴。
不遠處的亭臺樓閣處一男一女站在那裡觀看著人群之中的動靜,只是那站在蕭哲軒面前的女子眉頭微微的蹙起,而後她雙手叉腰朝著蕭哲軒說道:“蕭哲軒,你想見長公主直接的去長公主府找她不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拿我葉朵朵作為晃子呢?”
“咳,這不是想著給你辦個隆重的生辰宴嗎?”
聽之,葉朵朵一副看不起對方的表情說道:“放你丫的皮,我葉朵朵怎麼就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了?”
聞言,蕭哲軒雖然覺得好像他真的是沒有佔到什麼理字的,但是,他卻是一臉的理所當然的看向了朵朵道:“葉朵朵,你是本將軍的下屬,替本將軍做這一些小事那是應該的!”
蕭哲軒說話的語氣裡面是滿滿的強硬直接叫葉朵朵給氣得臉色鐵青:“蕭哲軒,你簡直就是智障!”
“你這麼做是見到了長公主,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只會將長公主的心傷得是更加的徹底懂不懂?”
葉朵朵的白眼是一陣緊接著一陣的翻著,而蕭哲軒也依舊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只要能夠見到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