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處那攝政王雲楚的眼神之中所潛藏著是令人所著魔不透的光芒,過了片刻他定定的看了雲帝幾眼冷聲問道:“你憑什麼就敢這樣斷定我不會取了你的命?”
雲楚的話語裡面多多少少的隱含著一絲絲的不甘心,即使這一抹不甘心被他隱藏得再多麼的深刻也沒有光過雲帝的探量。
“就憑你若真的是取了朕的命而成為這個皇上而會受到的謾罵以及被天下人的看不起,因為你的心裡面很是清楚雲國的百姓們最接受不得就是叛臣繼位不是嗎?”
當雲帝的那一字一句的解釋完全的自口中吐了出來的時候雲楚才緩慢的意識到那雲帝根本的就早就已經看出來他心裡面顧慮的時候他臉色不禁暗暗的下沉了起來。
“即使是這樣那又如何?本王完全可以在世人的面前說你是病死的......”
誰料,雲楚那格外得瑟的話語還沒有完全的落地的時候卻被雲帝迅速的打斷了開來:“你以為朕當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準備嗎?”
聞言,那攝政王雲楚的臉色瞬間的也是大變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朕早就已經寫好了傳位遺詔,所以,你即使要了朕的性命也是沒有用的。”
“你!”聽之,攝政王雲楚被氣極到只吐出了一個字便再無其它的話語。
“朕不妨告訴你朕這皇位可以傳位於任何人,卻惟獨的不可能是你的!”
下一刻只聽得雲帝的眼神裡面所充斥著淡淡的嘲諷以及不屑來,更甚至得就連同著他的那抹笑聲裡面也是充斥著滿滿的看不上雲楚的光芒。
“不可能是我的,呵,只要你死了就會什麼都是本王的了。”
至於那一份遺詔待事後他會慢慢的尋找的,只不過他想大概他不用找也可以隱隱約約的猜測出來那個所謂的繼承人是誰了。
語畢,下一刻那雲楚果真是不留半分情面快速的將劍指向了雲帝的心口處,只是就當雲楚準備將劍刺入雲帝的心臟的時候卻是在此時只感覺到有一陣極快的旋風從他的身旁一刮而過。
下一刻雲楚整個人緩緩的向後倒去,而在雲楚的心口正中央處刺了一把冰冷的長劍,雲楚倒在了地面之上一雙眼眸狠狠的瞪視著雲安然。
他的眼神裡面是滿滿的不可思議以及憤恨,似乎一直到現在還想不通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年為何要那般的對他一般。
“雲安然,你......”
雲楚有些艱難的才僅僅的只是吐出了半句話語的他終究的也是沒能抵得過生命的終結而失去了所有的氣息,而一旁的雲帝此時此刻卻是心有餘悸的看著眼前的雲安然說道:“然兒,還好你及時的趕了過來,要不然父皇可就要被......”
只是雲帝的話語才剛剛的說了一半就突然的停止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年突然的拔出了刺入雲楚心臟裡面的劍指向了他,雲帝眼睛裡面是滿滿的不解。
他有些不明白雲安然怎麼就突然之間將劍指向了自己,他看著他低低的出聲問道:“然兒,你這是在做什麼?朕可是你的父皇!”
說完這一句話語的雲帝莫名的感覺到有一些驚心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看著此時此刻站在他眼前的雲安然卻是產生出了他是另一個人的錯覺。
對於雲安然,這個他最為寵愛的兒子他可謂是比之於誰都很清楚明白他眼神裡面從來都是溫和的光芒而並非現在的凌厲以及毒辣的光芒。
更甚至的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他自周身上下所在無形之間所形成的壓迫於人的冷冽的氣場,而這樣的氣場是萬萬的不可能出現在雲安然的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