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命令眾人暫且的先在一旁的草叢裡面所埋伏著,而她只是帶了三四個人去先探探裡面的情況,北月帶著人走到了院子內的時候這才發現這裡竟然沒有一人。
更甚至的就連裡面的軍火都不餘絲毫,北月走到旁邊的一個桌子上面用手探了探菜的餘溫,卻是發現這飯菜還殘忍著一絲絲的溫度。
也就是說這裡的所有人與物是在他們之前大概的半個時辰被轉移走的而不是已經轉移了好幾天了,可是讓那北月的心裡面更為疑惑的則也就是為何事情趕得偏偏的這般的湊巧。
她剛好的帶著人來燒了這整個軍火庫,而這裡的人也是剛剛好的察覺到她們的行動而提前的進行了轉移?
究竟是他們有未卜先知的本領,還是他們此次的計劃被人給洩露了北辰風?
想到此處,北月乾脆的就在原地坐了下來,她的一隻用輕輕的摁在了眉心處深深的思索著他們的計劃是哪裡出了問題,可是北月想了許久最終的將懷疑的視線放在了雨萱的方向。
因為知道這個計劃的人除了她就只餘下北辰逸以及雨萱了,而北辰逸根本的是連想都不用想她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與北辰逸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只是這北月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北辰風的人她現在還不能夠十分的確定,只能等到自己將證據握在手裡才行。
想到此處,北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而後朝著屋內的幾個人開口說道:“走。”
兩天後的早朝北辰風望著站在殿內中央的滿滿的都是北辰洛的心腹心裡裡面頓時的是一陣陣的氣結,而且讓北辰風更為鬱悶的是他所剛剛培養起來的幾個心腹竟然直到現在還沒有上早朝。
是以,那北辰風輕咳了幾聲道:“你們可有誰知這李良李侍郎怎麼這兩天都沒有來上早朝?”
聞言,其中的身著兵部尚書官袍的官員自佇列之中站了出來,他朝著北辰風淺淺的施了一禮而道:“回皇上的話,李良大人近兩天來突然的偶感風寒,是以,拖付微臣向皇上您告幾天假!”
聽此,那北辰風的臉色瞬間的有些大變了起來說道:“是嗎?可是龍愛卿,朕記得你素來與李良李大人的關係可是都不太好的呢!”
“呵呵,皇上說笑了,那都只是李良李大人與微臣之間平常互懟罷了,其實私底下的我們關係還是挺好的,這不三日前李大人還特意的請我喝茶呢!”
隨著這位龍尚書的話語落地了之後那北辰風整個人的整張臉色立馬的就青了起來,可是他卻不能夠當眾的發怒只得將自己的情緒給壓抑了起來。
“那,眾愛卿可知月大人不上朝的原因?”
“回皇上的話,月大人近日來雙目變得有些模糊不敢來輕易的上朝來鬧出笑話,是以,拖臣替他告假!”
“......”
“......”
聽到此人的開口之後北辰風的整個臉色都徹底的變黑了,該死的這明明是他所培養起來的心腹,怎麼如今全部的都倒貼在北辰洛哪裡去了?
還是說這些個人本來對他就是陽奉陰違,而實際上他們的心是向著北辰洛的?
想到了這一層可能的北辰風心裡面直接的罵了一句該死的,而後幾乎以著極為沉冷的語氣道:“退朝!”
到了下午的時候雨萱又親自的提著一籃子的食物來到了太子府,而這一次的老管家經過北月的授意在雨萱再次來的時候直接的放她進來便可。
是以,那柳雨萱前腳踏進了太子府,後腳北月似乎很是湊巧的就出現在了柳雨萱的面前對她一陣陣的各種假意的客套:“雨萱姑娘,你這籃子裡面裝著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