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將遲心裡憋著一股氣沒處發,一連數日,蘇婉見著他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宋將遲有意去說兩句話,被她的一句還有事嗎打發了回來,氣的他砸碎了上次買來的一整套西洋杯。
他這莫名其妙的火發的實在有些冤枉,他也不知是搭錯了哪根筋,非要上去討這個嫌。
按理說,她是他的五姨太,他即使當場要床上要了她都不為過,可是他剛想有點動作,她這眼神一飄過來他就有些手軟,覺得這要是一強迫,沒準她以後更不想理她了。
於是,這日,他約了傅世東去郊區的傅氏馬場去騎馬。
這個馬場是傅世東閑來無事自己瞎折騰的,他愛馬惜馬養馬,去年這塊地皮他和宋將遲在元強的手裡搶了來,蓋了這個馬場,聽說元強聽到這個訊息後氣的當場一把火燒了自己的花園。
“你說他是不是傻子,地皮被我們搶走了,他燒自己的花園做什麼?橫豎我們又不吃虧。”兩人沿著路線跑了幾個來回後,慢悠悠的走著,任由馬在路邊休息吃草。
“你小心著點,”宋將遲拉了拉韁繩,“元強心胸狹窄,齜牙必報的,這塊地他是打算蓋□□的,所有的資金都已經到位了,結果被我們截胡了,以他的性子,沒個幾年這口氣下不來。”
“我怕他做什麼,”傅世東笑一聲,“他一四十的糟老頭子,兒子也是個不成器的,後繼無人咯。”
“聽說他養了一群幹兒子,對外說是幹兒子,以我近年來的觀察,應該都是他為自己養出來的手下,以兒子的名義掩人耳目,說不定都是一些死士。”
“這麼變態?”傅世東打了個寒顫,“他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我也是猜測,沒什麼真憑實據的。”
“當我第一天認識你?沒什麼真憑實據的話你會先放出來?”
宋將遲哼笑一聲,沒說話。
傅世東牽引著韁繩,讓馬加快了點速度,“我說你今日怎麼想著約我出來騎馬了?”
宋將遲也加快了點速度。
傅世東忽然曖昧的朝他眨了眨眼,“是不是和五姨太有關?”
宋將遲夾著馬的小腿頓了頓,若無其事的撇開了眼。
傅世東:”我看你就有鬼,最近你這張臉上寫了什麼你知道嗎?”
宋將遲懶得理他。
傅世東夾了夾馬肚,馬鼻子噴了氣,甩了甩頭,依舊慢悠悠的跑著,慢條斯理的吐了幾個字:“為.....情.....所.....困......”
“我看你的臉上倒寫了兩個字,”宋將遲說。
“什麼?”
“傻逼。”
“.......”
宋將遲牽著韁繩的手用力一甩,翻身下馬,仰天倒下。
傅世東騎在馬上繞著他打轉,好笑的打趣,“被我說中心事了?”
他也一個利落的抬了腿,跳下了馬,學著宋將遲的樣躺了下去。
“你為什麼不娶妻?”宋將遲看著天上的一朵厚重的雲問道,要下雨了。
“這有什麼為什麼的?”傅世東拔了一根草咬在嘴裡嚼著,“不喜歡啊,我現在多自由,想去哪去哪,想幹嘛幹嘛,不需要向誰報備,也不需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