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晚提他也只是因為那天在餐桌上看他就覺得他是一副會為難自己的樣子,也只是在想,這麼一個道貌岸然,看上去衣冠禽獸樣子的男人會不會有女朋友啊。
才不是重點關注呢。
好奇,好奇而已。
她眼睛轉了一圈,看著面前這個在她沉默中氣壓越來越低的男人,心裡覺得好笑,有心想要逗逗他。
“你哥有沒有女朋友?”
果不其然,她話一落下,掐在腰間的手就重了幾分,原本有些翹的嘴角也拉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再溫柔的人也有自己的底線。
而宋知城的底線就是蘇晚。
蘇晚可以在他的底線那裡為非作歹,但前提是她必須是屬於他的。
其他的,一切好說。
當然,蘇晚一向來是知情又知趣的,不像現世那樣任性又囂張。
蘇晚覆上宋知城掐著自己腰的手,男人平時可以輕柔的幫自己紮頭發按摩的手此刻硬的就像鐵棒子一樣,蘇晚有些吃痛,在他的手上輕輕的摸了一下。
“好啦,我只是擔心你哥會為難我而已,上次見面,他好像並不是太喜歡我,”她下了一劑猛藥,聲音嗲了嗲,“我這不是怕不能讓你家認同我嗎?”
腰間的那兩跟鐵棒子頃刻間又變成了那雙可以紮頭發又可以按摩的手了,蘇晚吃笑的彎了眉,平時再端的四平八穩的謙謙公子,一到這種事情上都幼稚的有些好笑。
“走啦,你剛不是說都在等我們嗎,”蘇晚柔聲安撫,自己挖的坑自己哭著也要填好,“遲到了他們會以為我恃寵而驕耍大牌怎麼辦?”
這話成功的安撫到了宋知城,他吃醋吃的光明正大,就是想讓蘇晚說些好話哄他開心,說來可笑,他在蘇晚這裡有些患得患失,她在機場看到他不認識他,不像是裝的,看到硬幣也沒有想起來,但是答應做和他在一起又太快,他在一年的等待裡都快要覺得那是一場夢了,現在在一起了,他也有些覺得像做夢。
“所以,”蘇晚仍然站在老虎頭上摸了摸胡須,“你哥到底有沒有女朋友。”
宋知城這些天倒是有些知道她的性子了,平時正經又冷淡,熟悉了能和你開玩笑,能搞怪,能故意惹你生氣再來討好你,一副我錯了的樣子,卻一點都沒有悔改的心。
和一年前的她判若兩人,卻鮮活的多。
那時候的她給他一種頹廢厭世的感覺,像是孤注一擲在做一件平時她根本不會涉及的事,當然,要不是物件是她,他平時也斷然做不出一夜情這種事的。
明明生澀的很,卻偏要做出一副熟練工種的樣子。
借酒調情也調的馬馬虎虎,等到他真正親上去的時候,她又有些瑟瑟發抖,他想放棄,她又追上來,最後他一狠心進入的時候,她痛的大叫,卻仍是緊緊的抓著他的背。
緩了幾分鐘後,又讓他繼續。
那個時候的她,像個迷路的妖精,需要吸食人血才能存活下去。
宋知城用警告的眼神拍拍她的頭,蘇晚笑的像個偷吃成功的小朋友。
等到她想爬回去的時候,才驚恐的發現自己今天穿的是裙子!
因為張開著大腿,裙擺都已經被掀到了大腿上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