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城還要再回來?
現在都已經將近十點了,以宋知城平時的修養不該會再回來可能已經睡下的女士家裡的吧。
蘇晚看了眼身上薄如蟬翼,掛空檔的吊帶睡衣,猶豫了一分鐘要不要換下,最後決定還是換吧,要不然刺激太大了。
她隨意的拎了件裙子出來換上,走出了臥室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等著宋知城敲門。而宋知城大約一送蘇向晴到超市就回來了,蘇晚剛開了電視,門鈴就已經響起來了。
蘇晚開了門,抵在門口,笑著問宋知城:“除了男朋友,還有哪個男士可以晚上十點進一個女士的門?”
宋知城如玉的臉上有了一些不正經的紅色染上,他抿了抿唇,伸進了褲子口袋把錢包拿了出來,當著蘇晚的面開始開啟。
蘇晚:“........”
“我告訴你,我可不接受金錢交易的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斯文敗........”
蘇晚楞楞的看著宋知城拿出了那熟悉的一元錢硬幣遞給了她。
“......類,”蘇晚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什麼意思?”
宋知城把硬幣推了推。
蘇晚順從的從他的指尖拿過了這枚硬幣。
宋知城拿起手機開始打字:【你真的不記得這枚硬幣了?】
蘇晚皺了皺眉頭,這好像是他第二次這麼問她了,難道她和這硬幣真有什麼關系?
“我應該記得什麼嗎?”
宋知城的眉頭似乎也有些褶皺,有些無奈:【這枚硬幣是你給我的】
“什麼?”蘇晚差點被口水嗆到,她使勁的在腦子裡挖著記憶,連邊邊角角的犄角旮旯城都翻了一遍,都沒有關於這枚硬幣的任何記憶。
她嚥了口口水,弱弱的問:“要不,你提醒一下我?”
宋知城緊了緊手指:【一年前,國,odf酒店,2017房】
蘇晚瞪大了眼睛,腦子裡劈過了一道閃電,電的她外焦裡嫩,還滋拉著火花。
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夢,她一直以為是夢,幾次三番的上演著活春宮,真實的連面板的紋路,男人腹部的肌肉都能清晰的看到。
甚至還能感受到那硬硬的觸感。
蘇晚艱難大膽的猜測:“我、我和你,在一年前?在你說的地方?一、一、一、一夜情了?”
宋知城眉頭皺了皺,他從沒有把這一夜當成是男女之間荷爾蒙發作的露水情緣,當初他對她驚鴻一瞥,念念不忘,卻久尋不著,後來他應朋友之約在酒吧見面,卻不想見到了正獨自酌酒的她。
之後的事好像順理成章好像又成了他們倆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最大的意外,成年男女,一見如故,她又像個妖精一樣的誘惑著自己。
那一晚成了宋知城十幾年來黑白生活裡唯一的彩色,而這一抹彩色卻在半夜他洗澡之時溜了。
不只溜了,還在他找了她一年後意外的在機場碰到後還忘了他!
還好,這一回,他拍下了她的臉,查到了她的工作的地方,第二天就故意撞了個淤青去認了門。
想到這,宋知城委屈的耷拉了眉眼:【我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
蘇晚的嘴張的可以塞進一個燈泡。
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個發展模式。
怪不得她是女配了,要是她一輩子沒回來,那真的就成為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永遠的白月光,心口的一粒硃砂痣了。
原來他倆早已認識了,還認識的頗為香豔。
那為什麼她會沒有這一部分記憶?
唯一的解釋是原身自己恐怕也不記得了。
這人的心是有多大,都和人家滾到床上去了,卻忘得一幹二淨,還難為人家念念不忘。
“我......當時喝醉了?”
這話說的宋知城臉一黑,他以為蘇晚是想要說這一晚是酒後亂性,做不得數的男歡女愛,還怪他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