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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成的,夫君這麼厲害!”江若寧笑得如一朵花,“夫君,你有沒有覺得皇后好像很喜歡我,她今兒瞧著是因溫令姝逾矩生氣,可我怎麼覺得她像是在護我、在給我報仇。”
“你還真會往自己臉貼金,皇后怎會幫你?分明就是溫令姝該罰,就算你說錯話,自有皇后來訓斥,皇后也約束天下女子言行之責,她多此一舉算怎麼回事?”李觀得意地道:“你等著吧,如果慕容瑾失去世子位,他們一家就得淨身出門。”
“他不是嫡子嗎?”
“他以前犯過一回錯,是被朝廷罰沒收了一半的家業,原有言在先,說那被罰沒的,是他家業的一部分。他都做不成世子了,那份家業,自然是他自己負擔,到時候他就一無所有,怕是連他妻妾的嫁妝都得填補進去。”
江若寧歪著頭,這樣一來,根源是溫令姝,她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溫令姝今兒被罰,居然沉不住氣亂說話,怕是溫家、慕容瑾都要惹來大麻煩。
“夫君,不是說溫令姝是正興年間的女學士麼?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但凡有才華的,沒歷經過磨練,這性子高傲,尤其像溫令姝這樣被嬌養、長輩寵養大的,平時是處處得體,一旦遇到急事、大事就沉不住氣。她若是男子,才華是好,但多是紙上談兵,真正有才之人,是修性養德再有才華。”
德性為首,才華第二。
如果以這個來評判一個人,溫令姝根本就不合格。
因為她沉不住氣,亦無德能,哪裡能稱得上是“女學士”。
李觀笑道:“若兒,你就等著瞧熱鬧吧。”
江若寧歪頭道:“夫君,不是說皇后德容堪誇,最是個仁慈寬厚的,怎麼今兒竟給溫家扣了一個‘挾恩求報’的罪名,這要是傳出去,怕是御史也會彈劾溫家狂妄。”
溫鵬遠父子是立有大功,你打勝戰,是身為武將的本分;你打了敗戰,就當受罰。可居然仗著他們在徵北之時立下大功,用軍功來保殺害鳳歌公主的兇手,這可不就是真正的“挾恩求報”,當年因鳳歌公主的死,京城的儒生可有不少上表請求嚴懲兇手的。溫令姝可是兇手之一,大皇子、大公主都受到了處罰,怎麼能少了她。
而溫家,卻把溫令姝脫罪當成是皇帝的賞賜。
今日的皇后,與以前江若寧聽來的太不一樣了。
李觀附在她身邊低聲道:“前些日子,皇后身邊的宮人來瞧翠淺,是我給支的招。”
江若寧驚道:“夫君,你不會惹來大麻煩吧?”
“怕甚?若不是我瞧出皇上對溫家屢屢不敬已忍無可忍,可不會提此事,行事也要人時地利人和的。可聽過宋清塵這名字?”
江若寧怔了一下,明明記不得的事,可聽他一說卻隱約有些印象,今兒還真是奇怪,怎麼總有不屬於自己印象的東西浮出來,“聽人說,皇上在娶皇后前,原還有一個妻子,好像就叫這名。”
李觀道:“正是。她趁著皇上在北疆潛隱,與溫家大房的大公子溫如山有了首尾,這可是玷汙皇家婦,照著律例,便是判過滿門抄斬也不為過。
溫家有此事,對皇上多有防備。
皇上因此事,也不能盡信溫家。
這也是溫家失去北軍都督一職,調掌東軍之故。近來,山東一帶響馬猖獗,皇上對此很是不滿,已懷疑溫家大房能不能掌好東軍?”
江若寧道:“一個真正忠於溫家的臣子,是萬不會任由家中子弟幹出此等大孽之事,溫家的忠心著實令人質疑。”
李觀微微點頭,“宋氏的事、鳳歌公主的事,對於皇上和皇家來說是一根鯁在咽喉上的刺。雖然德王、容王與興郡王與溫家都有些關聯,可據我觀察,他們與溫家五房的感情更深。因鳳歌公主的事,對溫家庇護溫令姝與三房,他們早有所不滿。尤其是容王,更是在鳳歌公主死後與溫家斷絕了所有關係。老容王是因鳳歌公主鬱鬱而終的,臨終前,再三叮囑容王,要他替鳳歌公主討回公道。”
父親臨終之言,慕容碌又怎敢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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