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歡道:“我要隨鳳歌公主回青溪縣弔唁拜祭,嘉律要去送行。”
朱芸想著:薛玉蘭要做靖王妃,她們也算是認識一場,也算是朋友了,薛玉蘭能請她來議事,便是看重她。“送完公主,我還會來瞧嘉柔的,少不得要在薛家叨擾午飯。薛伯母,我先去郊外送行!”款款行禮,薛太太瞧得笑眼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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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模妻見自家婆母那笑模樣,太古怪了啊!
朱芸帶著丫頭與尚歡上了朱家的馬車。
薛玉模妻道:“娘,你莫不是瞧上嘉律縣主了?”
一語道破,連個彎都沒拐。
薛太太心裡暗道:難不成我剛才說了?她如何瞧出來的。
薛玉模妻道:“嘉律縣主是大理寺卿的掌上明珠,早前身子不好,而今可是痊癒了。最近來我們家幾回,瞧著也是幹練麻利,又識禮的好姑娘,她與小姑子又投緣,就算是手帕之交也不為過。人也長得水靈清秀,朱大人是正五品的官,配小叔子無論年紀、還是出身都是最般配的。朱大人也是寒門學子,我們家也是寒門出身,說起來倒比那些名門世家的貴女還好……”
薛太太道:“你也覺得合適?”
薛玉模妻連連點頭。
若尋個名門世家的貴女作弟媳,還不如朱芸呢,她見過朱芸幾次,這姑娘性子不錯,早前薛太太不敢打主意,那是因為薛敬亭雖是五品學士,卻是個閒差,而今不同了,薛敬亭做吏部右侍郎了,這可連升幾級。
朱芸生怕錯過了送行的時辰,催著車伕趕快些,待趕到城外,卻沒瞧見廣平王、鳳歌公主的輦駕,兩人立在馬車旁靜候。
又過了半炷香,方瞧見一行隊伍出得城來,旗幡飄揚,熟悉的鈴聲、浩浩蕩蕩有四五百人。
“來了!來了……”
尚歡問朱芸:“玉蘭的事,問不問公主?”
朱芸道:“問啊!我們勸了嘉柔,她未必聽得進去,不如問問公主,許公主的話她聽得進去。”
江若寧端坐在鳳輦上,這輛輦車是內務府監造,皇帝賞賜,屬於她的專用車駕,由四匹駿馬拉著,金漆紅綢,金黃流蘇飄動,車輦板牆上刻著彩色鳳凰圖案,輦簾上掛著同樣的綵鳳布簾,車輦四角掛著斗大銅鈴,行動之間叮叮噹噹,甚是悅耳。
朱芸福了福身,“臣女是來與公主送行的。”
“上來說話!”
尚歡與朱芸二人遲疑了片刻。
江若寧道:“這是我的御製車輦,是我允許的,上來吧。”
兩人這才相繼上了馬車,鳳輦比尋常的馬車要大得多,依然就是一張偌大的床,可以在裡面睡覺。又擺了一張小書架,一個小案,書架上不僅有一排書,第二排還有各式碗碟等物。
“玉蘭還好吧?”
她一開口,朱芸便問道:“公主猜到她不樂意?”
“她也跟了我幾年,以前我們睡一張榻,也曾說過女兒家的貼己話,她定是不樂意的。可聖旨已下,再無更改,她是個死心眼的,她想改變眼前的局勢,現下只得一個法子了。”她衝朱芸招了招手,附在她耳邊說了一陣,朱芸聽得眉頭高挑,是意外,是吃驚,更是有些不可理解。
“公主……”朱芸完全迷糊了,“公主,這樣好麼?”
“不然那死心眼的還不得繼續鬧,若是傳出去,她會累及整個薛家。你就告訴她,這是我說的話,除了這法子沒有其他的。”
尚歡離她們最近,雖然江若寧說得小聲,可她卻一字不落地聽到了。
朱芸想了一陣,這法子……也只有公主能想出來,這算什麼法子,但對薛玉蘭卻一定管用,薛玉蘭雖然鬧,但她是關著門與她們說,也擔心傳出去連累了家人,“臣女怎覺得,公主這法子根本就是在勸人呢?”
“管用就成,走到今日這步,既然已成定局,就爭取最大的利益。你把我的意思悄悄告訴她,她如何做,端看她自兒個的。”
江若寧看著輦窗外頭,今晨聽到訊息後,她也意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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