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讓她贏一盤,一點不客氣,盤盤讓她輸得一塌糊塗,還拿話打趣他。
“父皇今晨著禮部擬旨,勅封青溪縣河家三房的婦人正八品的孺人,另賞了河家幼子河水柱一個同進士出生。”
“沒辦法,前晚做得一夢,夢見養我長大的河老太太來求我,直說她已身亡,求我幫忙看顧一二,我既應了,總不能失言。”
“想與河水柱謀個什麼差事?”
江若寧微怔。
她表現得很明顯?
“父皇告訴你的?”
“還用告訴?父皇令禮部下旨,封了三房媳婦正品孺人,這明擺著就是你求了父皇。父皇單賞河水柱,那自是因你之故,父皇總不會平白無故給他一個同進士,自是替他入仕鋪路。高官厚祿本王不能給,給他安排一個正七品以下的實職還是使得。”
“他無甚旁的本事,但做賬還算一把好手。”
“既如此,就讓他到靖王府做一個賬房先生。”
親王府裡的賬房,那也是有官職的。
何況,這是未來的太子。
“這樣能成?”
“雖是從八品的賬房,幹得好了,還能再升升。”
“我就此謝過二皇兄。”
太子府裡的小吏,個個都是前途無量的。
秦文站在外頭,“稟殿下,取回來了!”
“進來!”
秦文抱著個紫漆盒子,大踏走到案前,將盒子遞給了慕容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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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琪開啟盒子,裡頭果然是一面金燦燦的令牌,如果不是朝廷曾接掌了兩支叛軍,也許很難辯出真偽,但他有幸在刑部見過叛軍的兵符,飛龍軍、亢龍軍的兵符也如這般精緻,正面刻繪著一條猛龍,背後是橫刻“龍隱軍”,豎刻“兵符”二字,周圍有奇特的祥雲海浪圖案。
“秦文,你在刑部見過飛龍軍的兵符,你以為這是不是真的?”
若這不是真的,出了岔子,那就是人命。
秦文道:“不妨請皇上一辯真偽?”
江若寧若有所思,“如果是真的,慕容剛是什麼意思?若是假的,那定是他引我們上當?”
慕容琪將兵符擱好,“皇妹可要回宮?”
“正好,一起走!”
入宮車輦上,慕容琪放棄了騎馬,而是坐在江若寧的對面,手裡就抱著那個盒子,但此刻盒子外頭包了一個紫色緞子。
“皇妹,你拿住了慕容剛什麼把柄?”
“他能有什麼把柄被我拿住?我就是胡編瞎造,真真假假地詐唬一通,他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