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先過門,鄭剛會同意嗎?就算同意了,定然是這姑娘讓鄭剛心下歡喜才會娶,娶了嫡妻,有沒有你平妻的位分,就要看人家嫡妻的意思。
阿歡,說起來我是你師姐,但實際上你與我同歲,出生月份上還要長我些,你不要一味地想著自己的立場、得失,顧慮太多,反而束手束腳。就算是親孃,也沒有強按著牛去飲水的。冷暖自知,我把利弊分析給你聽了,能聽進去多少?這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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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了良緣,此生莫要懊惱。你想來生彌補,人家也許傷透了心,只求來生再不遇見才好。
阿歡,你要麼嫁給鄭剛為妻;要麼,你就徹底斷了鄭剛的念想。而斷他念想的法子多了去,一是你另尋個男子嫁了,一是離開大理寺、離開京城,山高水遠,相隔上千兒八百里的,兩人再不相見。要我說,還是另嫁他人的好,這種法子斷得最乾淨,他對你沒了念想,屆時,我再想了法子,另給他介紹一個好姑娘為妻。”
尚歡呆呆地問道:“師姐生氣了?”
江若寧冷哼一聲,“像你這種油鹽不進的人,最倒黴的是你娘,為你操碎了心。她都不氣,我生哪門子的氣?不過是聽得進,旁人就好心勸兩句。聽不進,你是好了、壞了,與我和玉蘭有何關係,不過是拿你當朋友勸上幾句。”
她一扭頭,大踏步往後殿去了。
師姐生氣了!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氣得不輕。
薛玉蘭道:“你說的做平妻的事,真不好!”她去追江若寧。
進出後殿,薛玉蘭問道:“公主,你真生歡鄉君的氣?”
江若寧低聲道:“她跟我幾年,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遇到大事就左搖西擺,想的比誰都多,其實就是缺乏果斷。以前,大事由我做主,小事歸她管,她遇上大事就不知如何應對,權衡利弊多了,考量得失多了。我就是裝出生氣的樣子,好她!你告訴蘇巧,回頭也別與她多說話,讓她自己冷靜冷靜!”
尚歡坐在那兒,琢磨著江若寧說的話。
孩子重要嗎?好像不重要,可也不能說一點也不重要吧。
鄭剛就是孤兒,他是朱拯養大的,對他來說,朱大人夫婦就如同父母一般。
江若寧見四下無旁人,讓薛玉蘭坐在臨窗暖榻下,掏出一個布包來,裡頭擱著四張五千兩的銀票,塞到薛玉蘭手裡,道:“你快拿著,你也大了,先讓你娘給你置些鋪子、田莊當嫁妝。”
“公……公主……我不能收!”
“你家公主最多的就是錢財,尤其是銀票,去年我給容王府郡主的孩子治病,一個收了十萬兩,一個收了二萬兩,這不過才二萬兩銀票,又沒有多少,我讓你拿著就拿著,否則,你不收,我就把你送我的一箱衣服退回去哦?對我來說,那一箱子的東西可不止二萬兩哦,那是你兩年的心血,可這個於我,不過是幾個時辰的心血,這樣算起來,我還賺了呢!”
薛玉蘭心下感動,“公主待臣女很好!”
“莫說這些,你也待我好,你是第一個能兩年如一日給我做衣裳的,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想:除了你的女紅好,旁的也沒優點。可玉蘭,你最大的優點便是待人真誠,性子敦厚。你拿我當朋友,我也當你是朋友,我希望我們能一直是朋友。”
薛玉蘭還要推辭,江若寧說什麼都不收。
薛玉蘭將銀票收好,想了片刻,道:“公主當真不記得青溪縣的事,就是你做女捕快以前的事?”
江若寧遲疑地看著薛玉蘭,“還能有什麼事?”
薛玉蘭還是決定說了,她原想等著尚歡說的,因為尚歡對江若寧在青溪縣知曉的事最多,“公主,你是青溪縣河塘村河家老太太養大的。”
“啊——”江若寧輕呼一聲,“這麼說,我是在小戶人家長大的小家碧玉?”
果然是記不得了!
怎麼就把那記憶給忘了呢。
江若寧若有所思,“我偶爾會想起一些片刻,我坐在一個角落裡,手裡捧著長命鎖發呆。難不成他們待我不好?”
薛玉蘭道:“其實河家人待公主挺好的,只是那戶人家不是小戶人家,而是莊戶人家,家裡很窮,窮得吃不飽飯,你喚河老太太叫姥姥,她待你比親孫兒還好。公主小時候在河家生活,河老太太沒送自己的三個孫兒讀書,卻獨將公主送去私塾唸書,她很疼公主。
後來,公主回到皇家,皇上便下旨封賞了河家人,河老太太封了七品孺人,河家的舅老爺封了個七品孝義公,就連河家舅太太也封了從七品的孺人,另外,皇上還賞了金銀,又賞了一千畝良田給他們,所以河家人現在在青溪縣也算是富貴人家,家裡也有奴僕使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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