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淺福身道:“長安王妃來晚了,剛長成的仙草被容王世子妃討去了。而今就剩兩株,還是幼苗,移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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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見蓮貴妃、賢妃都有這樣的寶貝,昨日長安王妃去問安,話裡話外就很是羨慕,但她見不著江若寧,只能讓兒媳跑一趟,看能不能也弄一株養著。
許氏面露憾色,不僅是德妃想得,她也想要,可這東西太過稀罕,統共就這麼幾株,她還聽九公主說,這東西最是金貴,用的是仙土培育,還要用露水、雨水、雪水澆灌,有濁氣的水一澆,就會養壞等等。
現在,永和宮、重華宮的宮娥正等著下雪,好收集雪水澆仙草。
許氏沒討到,只得去了容王世子妃秦曉畫院子裡小坐。
秦曉畫令陪嫁婆子尋了個琉璃罩子,罩子上留有幾枚氣孔,將草當寶貝一樣養在裡頭。
許氏滿是羨慕地瞧了半晌,“這就是那草兒?”
“昨兒才成熟了一片葉子,一能移植,姑姐就送我了。往後,我這養顏護膚就指望它了,可不得當寶貝一樣供著,又特意尋了一罈子雪水養灌,今晨抱回來,特意瞧了一下,已經有閃兩色光了,怕是再有十天半月就能成熟一片。”
許氏圍著仙草說了一陣,末了,又道:“聽說鳳歌給容王府大郡主、三郡主家的孩子治祖病心疾了?”
秦曉畫昨日躲出去,就是怕大郡主又纏著她要名貴藥材,拿出去已經太多了,給了,她不樂意;不給,大郡主又沒完沒了。倒是三郡主是個實襯人,人家說分就分,從不佔孃家便宜,可大郡主硬是拿她當冤大頭一般。
“我昨兒不在家,回孃家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是回來後聽府里人說的。”
許氏道:“那可是祖病,真能治好?”
秦曉畫沒有說是,也不能否認,只是勾唇笑道:“我哪知道呢,不過大伯哥父子的病是真好了。”
許氏著裝生氣,“我們也算是妯娌,你就不能說句實話。”
“你想聽甚?”
“這不是我孃家有個哥哥,八歲以前原是極聰慧靈敏的,那年跟著我祖母去城外敬香,廟裡的佛像倒了,砸在他身上,待昏迷醒來,就傻了。這十幾年來,家裡人尋醫問藥,可就是不見好,而今這人就快二十歲了。我就想著,旁人治不好,幸許鳳歌公主能治。”
秦曉畫還真不能胡弄說話,昨日她回孃家,在母親面前唸叨了幾回,說江若寧這本事如何大,反對祖父和母親訓斥了,說那是她姑姐,說話還留餘地,倘若傳出去,是會惹來麻煩的,祖父還與她分析了一番利弊,嚇得秦曉畫再不敢亂說話。
“姑姐閉關了,待她出關,你再問問她罷。”
這裡正說話,只見一個丫頭捧著捧子,上頭還蓋了一個銀蓋子進來,“稟世子妃,這是梧桐閣送來的。”
許氏以為是什麼寶貝,一揭開時,裡頭只裝了一枚像琥珀般的橘子。倒是秦曉畫,二話不說,抓過橘子剝了皮就往呢裡塞。
“把我屋裡的果子取出來待客。”
許氏覺得秦曉畫這神情頗有些怪異:“這不會是你姑姐給你的,這也太小氣了,專程送一個果子來?”
這是仙果!能是尋常果子麼?
秦曉畫心裡暗叫著,嘴上只不說話,兩瓣三瓣地往嘴裡塞。
許氏嫌棄地道:莫不是有身子的人,都像她這樣吃東西,哪裡還有大家閨秀的儀態溫婉,太丟人了。
秦曉畫吐了子兒,將橘皮一道放到盤子裡,“是不是往後每日都有?”
丫頭道:“梧桐閣的藍凝姑娘說,每日上午這個時辰,就讓奴婢過去取。”
知道她饞上仙果,姑姐定是留下來了,只不知是怎麼儲存的,回頭要若能問問就好了,罷了,那是姑姐的秘密,打聽好了,倒顯得她多事。
丫頭將新洗的蘋果削皮,切成小塊,在上面插了牙籤,這才奉給許氏。
許氏道:“你們家世子爺怕是要出征了吧?我聽說這幾日,與撫順王、我們家七皇子一道,見天地纏著皇上要出征北疆。”
秦曉畫道:“爺們的事,豈是我們來攔的。他前些天還說要參加明年的會試,翁爹不攔還誇他有上進心,直說世人都說皇家沒個會讀書的,讓他去應試,若拿個名次來也是好的。”
“我怎聽說,琅大爺明春要參加會試。”
“不止是他,敏王府就有好幾位公子爺要下場應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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