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昌抓住了沒?”
容王苦著臉,“你要抓他?”
“他又不是大燕的海捕文書裡的欽犯,我抓他作甚?”她站起身,憤憤不滿地道:“拓跋醜幹什麼呢?他難道不知道,本姑娘要抓慕容剛,他居然把我要捉的人給抓了,這讓我的臉面往哪兒擱,慕容剛明明應該是給我抓了啊,怎麼就給他抓了……”
翠淺與藍凝垂著臉,自家主子又是犯了什麼病?怎麼就認定慕容剛應該是她捉的人。
容王道:“你在這裡能抓什麼壞人?抓壞人得回京城,大理寺、刑部的案子都積成山了。
江若寧嘟著嘴兒:“要是能讓我參與審訊慕容剛就好了!嘻嘻……紅樓案我就沒參加審訊,只能知道個大概,好遺憾!”
容王笑道:“你想參與審訊,這還不是易事,爹幫你!”
江若寧立時喜逐顏開,拉著容王的衣袖,笑成了一朵花。
容王對翠淺、藍凝道:“快給姑娘收拾一下,一會兒啟程回京。”
太上皇愛靜,太后愛熱鬧,就算對他們喜愛的江若寧,一日也最多坐上大半個時辰,太上皇就會趕人。
太上皇在靜時,喜歡回味自己的一生。
太后則在熱鬧中尋找到自己年輕時候的記憶。
可太后遷就太上皇,處處以他為先,許是因為早前太上皇患過痴呆症的緣故,更不願惹他不快。
江若寧離開,太后與太上皇亦沒留人,待江若寧辭時,太后盯著江若寧的手瞧,太上皇惱道:“順眼啊,就算是個寶貝,你我土都埋半截子了,拿來也沒用。”
容王問:“什麼寶貝?”
太后滿是羨慕地道:“璦兒手上那隻戒指是個寶貝,裡面是個屋子……”
江若寧凝了凝眉,這東西對她來說,並不算多重要,遠不比她的戒指空間,心下凝了又凝,“祖母,我把這戒指送你吧?”
太后見她早不提,晚不提,現在自己說,方才給她,心頭有些不大樂意,太上皇說得對,再好的寶貝,到了他們手裡也沒多大用處,他們老了,沒了年輕時的雄心壯志,只求一個安寧快樂,擺手道:“我既不遠行也不雲遊,這寶貝不要也罷。你前兒還送了幾盒子雪花膏,有一盒專治腰疼的,連抹了兩晚,今晨就沒有痠痛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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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很不耐煩,道:“你們父女磕兩個頭就回京吧!”這是直接趕人。
這人老了,不都極愛與兒孫玩鬧,可太上皇也不知怎了,就喜歡粘著太后,還有陪了他一生的二安子、三順兒、青淑人等一處打葉子牌、下棋,或是一起玩樂,對於旁人都不大愛搭理,要不是他的兒孫,更是見都不想見。
容王帶著江若寧上了馬車。
父女倆相對而坐,容王將翠淺、藍凝都給趕到另一輛馬車上,美其名曰:“我們父女分別近兩年,要好好兒說話。”
“若兒,剛才太后說的寶貝……”
江若寧指著自己小指上的戒指,“就這個。”
“裡頭真有一個屋子?”
“是一個不大的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