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丹太子被父奪妻,卻忍氣吞聲,但這心裡定是一千一萬個嫉恨,這才在啟丹內外交加之下發生宮變。
難怪慕容琪此時發兵,勢如破竹,長驅直入,原來是啟丹國內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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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你回來的時候,可曾留意府外有好些戴幕籬的人?”
小馬取了一邊的茶盞,飲了幾口,繼續道:“奴婢瞧見了,將此事稟報了太平城的縣令大人,他已經派人盯住。”
“瞧著不像是啟丹人?”啟丹那邊正生內亂,左賢王與啟丹太子正爭奪帝位,“若最終勝利的是左賢王,這仗怕是有得打了。”
小馬包著食物,只吃得兩個腮幫子鼓囊囊的,“我們這裡能得到訊息,靖王殿下和溫王爺那邊定也得了訊息,正抓緊攻城,想在左賢王登基之前就奪王都。”
啟丹左賢王最善打仗,其權勢僅次於昔日的統和帝。
“我已令任嬤嬤、藍凝近來小心些。”
江若寧起身,靜立在窗前,北疆的冬天很冷,屋裡雖有火炕,可立在窗前,就如站在冰窖口一般,似要隨時把人凍成冰塊,而越往北,就越是荒涼越冷。
她倒吸了一口寒氣,而北路軍早已習慣北方氣候,此次又有溫鵬遠、溫令寬同行,想來定早有應對之策。
外祖說她有一段塵緣未了,故允她回到俗事。
到底是一段怎樣的塵緣?
與白錦堂?
她對他只有不忿、氣惱,也是被迫服軟,那時她人微言輕,不答應都不行,但心裡從不曾為白錦堂、溫如山心動過半分。
白錦堂竟然是溫如山!
細想起來,除了他們身上的氣息一樣,容貌和身形都有天壤之別,到底溫如山的容貌是真,還是白錦堂的容貌是真?
只她用手碰觸到他的顱骨,她就能分辯出來。
無論是溫如山還是白錦堂,她似乎從未碰到過他的顱骨。
“鶯鶯在府裡待不住,她愛與拓跋家的蜻蜓玩耍,明兒一早,我讓府裡下人接拓跋太太母子三人過府來住些日子,我聽說近來逆賊慕容剛又現身了,惹得江湖俠士在四下尋人。”
小馬笑道:“公主,這些江湖中人個個都想升官發財,捉了一年多的人,至今也沒見抓住人。”
說慕容梁在太平城一帶,可誰也沒瞧見,
誘惑很大,江湖中人來了去,去了又來,誰也不肯放棄這升官發財的機會。
江若寧揚著頭,“我想出一趟門打聽慕容剛的下落,此人不除,對我大燕到底是個禍患。誰知道慕容梁當年有沒有額外留下一筆錢財?暗樓生意一本萬利,日賺萬金。
前些日子,靖王二哥與我閒兒,提到慕容梁父子的為人與行事風格。我覺著以慕容梁的性子,定然留有後路?旁的不說,便說紅影山莊,早前多番查探,京城名捕、淳于先生仔細分析,最終都只認為有三條路,最後又突然出現了第四條密道,御林軍和官差在第四條密道里捉住了慕容剛的妻兒,而慕容剛依舊逃脫,很顯然,慕容剛是從第五條密道離開的。
狡兔三窟,慕容梁定給慕容剛還留有一條不為人知的後路。這麼久了,慕容剛為何還在北疆邊城一帶徘徊,於理不合。啟丹的人想捉他,大燕也想捉,可一年多,捉的人比慕容剛餘孽多出數十倍,竟不能將他捉住……”
小馬面露憂色,“可公主大病之後,武功內力未恢復,著實不能出門。”
江若寧不是與小馬商量,而是告訴他關於自己的決定。
翠淺領著四個孩子進來,“公主,該擺膳了。”
江若寧望著與任嬤嬤進來的慕容泉,又看了眼鷺鷺,兩個孩子都淌著鼻涕,不由得微微蹙眉:“這是怎了?半日不見,就染風寒了?”
鶯鶯惱恨地道:“姑姑,他們兩越發不聽話,外頭有壞人,還想出府玩。任嬤嬤與我不讓,就扯著嗓子在那哭,便是在院子哭也不肯進屋。”
現在是冬天,站在院子裡還不得凍壞。
鷺鷺兩歲,慕容泉也只一歲多的娃娃,小小年紀竟也是個倔強性子。
“回頭抓副風寒的湯藥,睡前哄著他們吃了,眼瞧著就要到年關了,可不敢受涼。”
鷺鷺伸開小胖手“姑姑”,江若寧一把摟住,在她臉上香了一口,“臉都成冰塊了!外面有壞人,你還敢往外頭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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