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與下頭的人叮囑了幾句,立有幾名機警的山賊立在院門口。
慕容琪看了眼長女。
蕭娜喚了婆子來,將長女帶走。
秦文道:“太太可還記得今歲獵物競技之時出現的那位姑娘?”
“被五當家用箭從山谷上頭射下來的那個?”
秦文點頭,答道:“就是她,她是大燕朝的鳳歌公主,是大當家的妹妹。”
蕭娜一直就知道大當家與秦文之間的情分非同尋常,只當是江湖中患難與共的兄弟,畢竟同生共死過,自是情感深厚些。
鳳歌公主……
大當家的妹妹。
那大當家豈不是大燕皇族中人?還是大燕正興皇帝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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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地望著慕容琪。
秦文扒拉著包袱,從裡面尋出一塊玉佩,這是一塊螭龍紋玉佩,“殿下,這是這幾年前屬下替你收藏的隨身玉佩,這面金牌乃是當年你被封靖王,開府出宮之時皇上賞賜,手持金牌,可自由出入皇宮。”
正面,刻著“靖王”二字,兩側有雙龍戲圖案,背面則刻有正興十九年三月字樣,又刻有“大燕內務府監造”,“大燕皇帝賜”這是一枚象徵著靖王身份與權利的令牌。
秦文道:“當年野狼嶺一役,殿下的隨身佩劍等物留給了替身馬嘯將軍。就這兩樣,殿下留了下來,後殿下失憶,屬下便小心保管。早前也給殿下瞧過,可殿下不信屬下所言,直說你是江湖中人,不肯承認自己是大燕靖王殿下……”
蕭娜看著那枚螭龍佩,再瞧那面金牌,她當年非嫁慕容琪不可,就是瞧慕容琪生得俊美,只一眼就令她心動不已,一點也不像這綵鳳谷裡的山賊,沒想這人竟然是大燕的皇子、靖王殿下。
那不是說,她押對了寶。
她要做靖王妃了!
蕭娜難抑激動的心情,難怪剛才只覺慕容琪氣勢驚人,原是這般。
如果她成了靖王妃,再讓慕容琪替她報仇,重返啟丹王庭,這不是又進了一步,當年她父母不能圓的心願,她可以圓。
蕭娜結結巴巴地道:“當家的……真是大燕的靖王殿下?”
慕容琪凝重點頭。
在他未恢復記憶前,他似乎一直在抗拒秦文所說的身份,就在他剛恢復記憶時,也是無奈地接受,直至溫雙告訴他,太上皇因他遇害而落下病根,長輩們因他的早逝而黯然神傷,他恍然明白,他不能再逃避了。
他是長輩們的希望,也是長輩們最看重子孫,他必須堅強地面對,不能因一個親人的背棄,就放棄所有的親人。更多的親人,還是真心的疼他、愛他,呵護著他,他不返京城,只會令仇者快,親者痛,他又如何能讓那個惡毒之人陰謀得逞。
慕容琪按下心頭的千般思緒,化成一句看似淡漠的“秦文,這些年辛苦你了。”
“屬下不辛苦,倒是苦了殿下,在這山野做了幾年的山賊。”秦文頓了一下,勾唇一笑,“殿下,你現在恢復了記憶,是不是與太平城的楊將軍聯絡?”
白錦堂忙揖手道:“稟殿下,殿下可將親王金牌交予屬下,屬下親往太平城,楊將軍見了金牌,一定會派人前來迎接殿下!”
蕭娜愕然道:“唐靜白,你……你也是大燕朝廷的人?”
白錦堂含著笑,“稟太太,在下是大燕捕快白錦堂。此次來到北疆,是奉旨尋找靖王殿下。皇上早就得到訊息,知曉殿下還健在人世,一是尋人,二是保護殿下安危。”
蕭娜面上露出喜色,也就是大燕皇帝一直在等著慕容琪還朝。原以為此生很難圓夢,連親孃臨終都囑託她:復不了國就罷了!你只要好好活著就成。不曾想,自己竟嫁了個位高權重的大燕皇子、親王為夫,這不是說,只要她願意,她就能復國,替父親兄弟報仇,把那個暴君趕下帝位。
慕容琪道:“這屋裡都是自家人,說說吧,接下來我們怎麼做。既然皇上一早就知本王健在人世,倒也省去不少麻煩,白錦堂能在太平城楊將軍那兒說上話,帶著本王的親筆書信親走一趟。”
蕭娜定定心神,她一躍成了親王妃,這可是莫大的榮耀,而且還是帶兵親王的正妃,這可是做夢也沒想到的身份。“夫君,這京城是一定要回的,以夫君的身份萬不能再在此處。這麼多年,我們綵鳳谷上下對邊城一帶地形尤其熟悉,以夫君帶兵打仗的本事,定能一舉奪下啟丹王城。”
秦文剛含著一口水,“噗哧”一聲就噴了出來。
以蕭娜那潑辣的性子,何曾如此溫柔過,以前喚的都是“當家的”,這會子一口一個夫群,膩歪得秦文渾身的雞皮疙瘩直冒。
蕭娜憤憤地瞪了一下,“以前是山賊,往後都是皇族,自不能如以前那般說話。”
這語調,還講道理,這是蕭娜?
她從來都是直來直去,高興了就笑,不高興就罵,或是找人出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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