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琅心下落漠,他再不是家裡唯一的兒子了,這慕容琭比他更像是容王的兒子,不僅容貌像,氣度也像,一看就是大家名門的公子。
“回頭家裡設素宴,歡迎子佩歸家,你母親喪事,不能飲酒沾葷腥。你是嫡子,千萬要記住。雖說是補辦喪事,可這七七之內是要牢記的,莫被御史抓住了把柄。”
慕容琭是記在雪曦名下,算作是容王唯一的嫡子,因為書念得好,是個有才幹的,容王已經決定讓慕容琭襲王爵,這封親王世子也只是時間問題。
容王憶起敏王認兒子時的樣子,張開雙臂,一把將慕容琭抱在懷裡,然後放開嗓門,“好孩子,父親喜歡你,看到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本王的兒子,好樣兒的!”
容王又低聲道:“若寧的事,你可不能講出去。回頭我入宮問問皇上,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容王喚了藍凝、小馬來,賞了二人,“小心服侍公主,她疲勞過度,盯著她安心靜養,這幾日就不用去靈堂了,家裡有本王和子佩。”
容王笑著拍慕容琭的肩膀,“子佩,我們父子去書房說說話,走!”
和鳴院。
李亦菡躺在榻上,見慕容琅歸來,急切地問道:“夫君,鳳歌怎樣了?”
“失血過多,疲勞過度,父親訓斥我們太過心急。太醫叮囑她要安心靜養。子佩回來了。父親很高興,與子佩去書房說話,還說要把親王爵傳給他。”
李亦菡伸出手來。“夫君,得之我幸,失之便是無緣,只要我們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就好。現在,你的身子日漸好轉,我們的孩子也好好的,妾身很知足。”
慕容琅伸手將妻子擁在懷裡。“與子佩相比,我一事無成。繪畫連鳳歌的一半都沒學到,吟詩作對又難登大雅之堂……”
“可夫君在我心裡是最好的男子。”
慕容琅怎會沒有失落,每提到親王爵由誰繼承,他的心就會隱隱抽痛。他不可以,江若寧那麼用心地替他治病,他必須要好好地活下去。
江若寧在梧桐閣閉門不出的休養了兩天,白天躺在床上,不是吃喝就是睡大覺,要不就在吃補藥,夜裡就入了空間修煉。
在空間裡,她給自己預備靈草泡身,這一次修煉前。她照雪瑤說的法子吃了丹藥再修煉,修煉不多時,又給自己補充丹藥、偶爾也吃自己提煉靈草汁液。兩廂比對下,她發現自己的靈草汁液比丹藥的效果還好,外頭兩晚,裡面便是兩個半月時間,她竟然又晉了兩級,現在已是煉氣九層的修為。
又一個夜晚來臨。她再入空間修煉,依舊用了早前的法子。吃丹藥、嘗靈草,甚至還融通了六合秘笈,別人如何她不知道,但她現在似乎精力充沛。
煉了一陣,感覺不會再晉級,她從靈草里弄出些種子出來,撒在薔薇花的周圍空地上,又澆了些水。
沒有靈水、靈泉,也只能試著種一些靈草靈藥的試試。
忙完之後,她拿著琵琶,用手輕撫,彈了一首曲子,突然發現在空間的盡頭出現了一道光門,那一邊正是神龍穴,這是空間連通神龍穴?
她心下一動,穿過光門進入神龍穴。
龍頭下的金沙似乎比上次所見更多了。
寒潭水都溢了出來。
是不是可以把寒潭水移到空間?
金沙好像在閃光,可守護者說過,這些金沙象徵百姓的財富。
而這些水,就如民心。
民心太滿則虧。
竟然與她的空間連通,她就取一些水試試,她可以試著喝,如果不好喝,她便用來澆花種草。
她從戒指空間裡取出兩隻木桶,打了兩桶水,寒潭似乎還是沒少,她再打兩桶,又恢復到上次時的水量。
她走近金沙,定定地看著沙子,這象徵天下財富,到底要不要取?她真的好生糾結,她用的撥了又撥她隱隱看到這些沙子散發出一股靈力,咬了咬唇,她不取太多,就一小挫,拿定主意,抓了一小把,她轉身進了空間,再回首,聽到神龍穴那邊傳來樂仙的聲音:“丫頭,你能想到水滿則虧的道理,不錯!那水太多,著實不好。天下的財富太多,就要用之於,你創造了財富,也應花一份財富,那金沙原就是有一成是給你備的,你不願用,就留給後嗣,若願用,就是屬於你的。”
她只取了一小挫,意思是還沒拿完。
“前輩好生無趣,我當時取的時候怎不告訴我?害我糾結半天?”
“你取水時可沒猶豫。”
江若寧將金沙撒在土裡,又嚐了一下桶裡的水,也沒覺什麼特別,就與尋常泉水一般,只是又好像不同,但到底哪裡不同,她自己說不出來,她用火泥爐子來熬靈藥,待煮得差不多,再提純成靈藥汁備用。
水沒什麼特別的,不用來澆靈草靈藥、薔薇。
如此一想,江若寧將兩桶水都澆在地上。
剩下的四桶水被她提到一邊的蓮花狀石盆裡,這個蓮花盆像是個水缸,不,好像不是水缸,水缸沒有一半沉在地下的,這是洗澡盆?也不對,澡盆也沒一半陷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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