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琅揚了揚頭,就不告訴他,“你自己說了這種話,就該掌嘴。以鳳歌的性子,有人敢脫,她就敢當成畫一般來欣賞,就你這樣的身材模樣,她還能品評出:極品、優品、合格、下等、下下等五個等級來,是整體評價,還是分開評價,她定能說出個頭頭是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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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寧敢在暗樓裡發明一些新動作、新花樣,又豈是那種扭抳之人,白錦堂以此來打趣江若寧,那就是自虐。
白錦堂的汗冒得更厲害了。
慕容琅低聲道:“你活該!”他一扭身,喊聲“鳳歌妹妹”急急追了過來。
江若寧與阿歡並肩前行,“阿歡,紅影山莊有主院、後院、還有一處側院,後院一般不允客人進入,前院是待客、迎客之地,側院則是休憩住宿之地……”
白錦堂聞到這兒,聽江若寧的意思,她是來過這裡的,她來這裡做什麼?她……
他腦子打鐵,不敢再想下去,一想到江若寧來過,他的心凌亂成麻。
江若寧望著前院:早前路兩側的柱子沒了,上面的夜明珠也沒了,那用金銀壘造成的柱子著實太過奢望,地上的紅地毯還在,一直鋪向了前院的主樓。主院兩側的地下泉水已滿,她還能依稀記得自己來這裡所見的一切。
“石徑兩畔的泉池裡,有美人在沐浴,那邊的舞臺上,會有美人獻舞;美人們都穿著近似透明的紅紗衣裙,唯有管事、副管事的身上穿著肚兜、褻褲,她們穿著紫色的薄紗;服侍丫頭清一色穿著綠色的輕紗,那紗裡只多穿了一件抹胸、小褲……”
阿歡不可思義地望著江若寧,“師姐,你來這裡時,她們……就這樣……”
“在這裡來的男子、淪落到此的姑娘,都不是人。”江若寧吐了口氣,“我只當他們是動物。”
就像是她在看《動物世界》,動物的本能一般,她甚至拿那些來玩的貴公子當猴子,當看著他們玩樂時,也只當他們是一郡猴子。
白錦堂伸手一扯,一把拽住慕容琅:“鳳歌……她……她真來過這裡,她……”
“白錦堂,你在緊張什麼?你沒瞧她一臉淡然。”
白錦堂想到早前與江若寧說的話,難怪她如此淡然,原來是見識過暗樓熱鬧繁華的情景。
他面露詫色,憶起他當年混入暗樓的情形,那可真是面紅耳赤、狼狽不堪,險些被那些美人給吃了,而他卻死死地守著自己的身子,想把清白留給妻子,結果還引來一群人的轟堂大笑。
哪有姑娘家來逛暗樓的?
那進來的男子,見到那些輕紗美人,一個個全都拋開了人的體面啊。
“她到底是怎麼來的?”
慕容琅道:“當然是女扮男裝。”
一個女子扮成男子來暗樓玩樂,白錦堂只是一心就覺得詭異非常。
“沒人發現?”
“不僅沒人發現,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女子。”
白錦堂纏著慕容琅講。
慕容琅便將江若寧扮成貴公子潛入暗樓的事細細地講了一般,講江若寧如何給姑娘們摸胸治病,當然,那時候的他是不知道這事的,後來才知道真相,也因為如此,所有人都以為江若寧在吃美人的豆腐。
慕容琅甚至講了江若寧纏著李賞授“技”之事,瞧到後來,發明了幾個新鮮的玩法動作,還與大東家討得一枚免費金牌……
白錦堂整個人化成了雕塑。
“為妻子守身”怎麼如此熟悉呢。
可這女子,竟玩得比男子還自在滋潤。
她居然一臉坦然淡定地去看貴公子與暗樓姑娘的床戲,我的個天,他還說要脫給她看,他就想逗她,這不是送上門討虐。這女子真真是油鹽不進,完了,完了,他這是純粹作啊。
江若寧帶阿歡穿過暗廊,到了後院,這裡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院中擺著絲綢做的假竹、假花等,中央有一個假山,無風,空氣裡散發出一股黴味兒。
“師姐,我記得這兒,這是我小時候被囚禁的地方,就是這個院子。”她抬手指著西南角的廂房:“那時候,他們就把我關在那裡,我兩邊的屋子裡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她們進來後就忘了自己的名字,就和我一樣……”
江若寧道:“我進來這裡,回憶著你與我講敘的一切,便是這樣確定了暗樓與貴族失蹤幼女案有關聯。因著這案子,卻牽出了後面太多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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