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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家是商賈人家,早前又是太后的陪嫁,得太后恩賜,脫了奴籍成了良民,但早前的名分還在,便是念著太后的恩情,李小姐嫁給溫令憲後也不會譏諷,更是用心度日。這就一點,便是娶高門嫡女做不到的。
小高子道:“奴婢聽聞李小姐今年已是雙十年華,遲遲未嫁,就是等她弟弟成親,而今她的同胞弟弟已娶親成家,想議親怎耐年紀大了。”
碧嬤嬤道:“年紀大了怎了?這外頭因重情重義被耽擱婚事的姑娘可不少,當年的溫老夫人也是被耽擱到雙十年華的,還是溫太后慧眼識珠。聘來給溫老候爺為妻,瞧瞧現下,多少人誇溫老夫人賢惠能幹。”
世人提到鎮北王府,就忘不了溫老夫人。
這位婦人,又賢惠又精明。
翠淺道:“溫老夫人和太后定下的親事,自是百裡挑一的好。”
皇帝罷黜嫡親表弟溫修遠武將封號、官職,貶為罪人。發配舟山口充軍。家產盡數收沒,那些處於觀望中的人個個都緊張起來,尤其是家裡有人被抓的世家。生怕這一把火就燒過來。
皇帝連溫家和敏王府的顏面都未給,也不可能輕罰其他各家。
這是皇帝向世人表明態度:紅樓案必須重罰!
這日,江若寧悠閒地坐在大殿裡繪畫,身側的薛玉蘭、溫令姝在下棋。
薛溫二女說是陪讀。其實就是皇帝與德妃給江若寧尋來說話解悶的人。公主選陪讀,都是在五六歲至十三歲之間。公主們過了十三歲,多是不去太學院的。而江若寧早就過了去太學讀書識字的年紀,但德妃得了皇帝的令,依舊給江若寧選了兩個陪讀。
薛玉蘭、溫令姝一人都到了議親、訂親的年紀。因著成了公主陪讀,這親事也只得暫且擱下。
江若寧手裡的畫,她已經繪了好些天了。
三人的日子過得逍遙。江若寧不會無故罵人、打人。最多就是說上幾句,她們早前的不安也盡數消散。
“玉蘭、令姝。你們倆過來幫我瞧瞧!看看這畫上鎮北王的表情如何?”
薛玉蘭字寫得不錯,又頗得薛敬亭的真傳,描的女紅樣子不錯,但要說到畫,到底難免深閨女兒的嬌氣。
溫令姝是溫家三房溫思遠的嫡女,溫思遠又是翰林院學士,受其父影響,也是個名符其實的才女。她站在偌大的畫板前,侃侃而談:“稟公主,臣女的大伯在殺敵,那眉頭應再高挑些,眼睛也應比素日瞪得大些。”
“這……樣啊!”江若寧看著畫面上的溫鵬遠,“我覺得眉頭已經夠高挑了。”
薛玉蘭道:“忠武候就是挑眉瞪眼,這個更內斂些也無妨,畢竟鎮北王讀的書更多些。”
溫令姝忍俊不住,“忠武候秦家也是文武兼備的。”
薛玉蘭見她誤會,一時間臉憋得通紅,“溫小姐,我不是那意思……”
秦家也是世代武將,又有世襲的中軍都督一職,手握中路軍,也是權貴門閥,但秦家在天乾帝時期卻經歷了一番沉浮,險些滿門獲罪,更是在西北消沉了二十年之久,雖非後來雍和帝登基,秦家也不會重返京城,重新繁榮昌盛。
自那以後,秦家從早前專走武將之路,就對家中子弟要求文武兼備。
江若寧每每繪完一個人就問一下她們二人的意見,這是她繪的《正興帝征戰西北圖》,早前是凱旋,這幅是征戰,寫的就是戰場的畫面,要將凱旋圖中的眾人以另一種姿態繪出來,她不敢保證繪得極好,只能用心繪得更好。
薛玉蘭歪頭瞧了半晌,“稟公主,其實我不必問我們,有時候問了我們的意見,反而與你本意相悖。”
江若寧點了點頭,“這話你說得不錯,這樣罷,用了午膳,你們去太學院讀書,這幾日就不用陪著我了。對了……”她凝了一下,“要是在太學聽到什麼有趣的事,回頭記得告訴我一聲。”
“是,公主。”
午後,江若寧一個人在大殿上繪畫,翠薇宮更是難得的安靜。
突地,傳來一個婦人的喝斥聲:“慕容璦,你給我滾出來!”
小高子一路飛奔,站在宮門前,卻見謝婉君領著嬤嬤、丫頭,凶神惡煞地立在外頭,嘴裡大叫著:“慕容璦,是不是你乾的好事?壞人姻緣,是要被天打五雷轟的。”
江若寧擱下手裡的畫筆,將畫板轉了個方向,起身移到宮門,但見外頭圍了一群人,立在正中央的正是一襲華衣的謝婉君,還未反應過來,剛出宮門,“啪”的一聲,江若寧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
莫名、憤然齊湧心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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