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大理寺待的又不是一日、兩日。阿歡每日都去廚房取飯,也沒見誰熱情地幫忙打飯送來。
江若寧輕嘆一聲:“不錯啦!只能說明我們姐妹的魅\力不如金柳姐妹,技不如人,服輸又不算什麼丟人的事。你看看人家那容貌。個個如花似玉,也不怪他們討好。”
鄭蓉蓉道:“鳳歌,沒瞧出來你怪會說話的。”
江若寧吃飽了飯。又添了碗湯,一邊喝著。一邊問道:“嘉嘉,你去而復返定有事,何事?”
金柳與冷小冰使了個眼色,冷小冰拉了阿歡出去。
“兩位大姐要談事,我們兩個年紀最小,先回避。”
阿歡也未支聲,“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
金柳不願阿歡參與其中,對阿歡來說,幼年時的經歷是一場惡夢,這也是金柳讓冷小冰帶走阿歡的緣故。
金柳審視周圍,見這飄花園裡並無他人,方道:“我認真想了一下,讓鐵血一人進入暗樓還是不放心,我回去後,與掌司大人稟報了這個案子,他同意我們三姐妹潛入暗樓。”
江若寧看著金柳,又掃過夏葉、鄭蓉蓉,這三姐妹個個都是美人,她微眯了一下眼睛,“你們知道那裡面是什麼狀況?”
金柳道:“你不是在裡面待了七天,只要你說了,我們自然就知道了。”
江若寧問道:“當年白錦堂進去過,他回來與你們如何說的?”
“裡面的美人,個個傾國傾城,個個都如京城軟紅樓的頭牌那般美麗多情。”
這麼一句,哪裡能知更多。
白錦堂自然不能告訴她們四人,裡面是怎般的情形,不能往細處說。
江若寧呵呵笑了兩聲:“你們找我,那就找對了。”
她們好歹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居然想到潛入暗樓,那一進去,還不……
江若寧索性將自己進入暗樓,看到的姑娘如何穿戴,而其中的財主花了一百萬兩銀子,一進去直接就撲倒一個不沾一絲的舞娘等等,毫無誇張,就似陳述一般地講了出來。
鄭蓉蓉如同聽見了世間最可怕的事,“那裡面的女人都不穿衣裳……”
“中央有一個浴池,就那樣泡在水裡沐浴,若有男子瞧上了去,直接雲\雨一番,在那裡,什麼矜持,什麼體面,統統都沒有。去那裡的男人,你不能當人,只能當他們是發情的公馬。而那裡的女子,雖是被迫,一點尊嚴都沒有,除了兩個管事裡頭穿著肚兜、褻褲,裡面的女子就套了一件輕紗,那輕紗比糊窗戶的茜紗還透,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
四女聽得目瞪口呆,那暗樓竟張揚到如此地步,若是旁人說的,她們還真不敢相信,可講這話的是江若寧,江若寧沒必要誇張,更沒必須哄騙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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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葉支吾道:“那你……那你……”
“我啊,我是扮成男子去的。那幾日,我天天謹小慎微,就怕被人瞧出身份,胸前更是纏了厚厚的抹胸……總之一句話:真不是人乾的。如果你們三個以女子身份去,還不得被一大群男人給吃幹抹淨。”
你們可是姑娘啊,還敢以姑娘的身份的潛伏。
她們可真是能想。
這絕對絕對是萬萬不成的。
金柳聲音沉痛,“十幾年前,明鏡司女名捕吳心救下了被江湖仇家追殺的我。將我帶回明鏡司,手把手地教我武功,給我講做人的道理,誨而不倦,視我如妹。三年後,她辭去捕快一職,回家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