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道:“師姐剛才故意的?”
“我就是想讓嘉嘉明白。不必再在一棵上吊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這棵草不成,再另尋一棵就是。”
阿歡嘟著小嘴,“師姐說得簡單,這麼多年,你不也等著李公子一個,還說別人……”
江若寧睨了一下,阿歡立時垂頭,只片刻,阿歡問道:“師姐,你何時見過脫衣的男人?”
“青溪縣衙時,那些屍骨可沒穿衣服,死人骨頭早沒人皮……”
阿歡立時扒飯,還不如不問,這一問估計自己快吃不下了。
鄭剛苦笑,玉面愛使美男計,今兒一來就被江若寧給作弄了。
江若寧端容問道:“鄭大哥要不一起吃?”
鄭剛道:“我去淳于先生那兒用飯。白錦堂說有事要找鳳歌。”
江若寧道:“如果是誘我去明鏡司的,我勸你就勿談此事。”
玉面垂首,一手揉著腹部,“在下就此告辭。”
阿歡驚呼道:“他還真是來挖牆角的?”
江若寧若有所思,這個時候來挖人,還真是有趣。
在玉面將要出院門時,江若寧喚了聲“等等”。
玉面回眸,目光相遇,江若寧微微一笑,坦然的,明朗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剛才戲他時,那種嬌媚獨一無二,可現在這種坦然、高貴又如同換了一個人。
“剛才你說,我不去明鏡司,你可來大理寺,此話當真?”
玉面微愣。
江若寧粲然一笑,視線移向別處,“我未當真,白公子亦勿當真。”
玉面立在原地,夕陽下的餘輝落在他的身上,將他映襯得像一個神祗一般,久久地,他沒有動過分毫,就那樣靜靜地佇立,他似在想什麼,又似要做出什麼重大的決定。
情不知所起,亦不知為誰而動。
二十五年了,他終於感受到胸膛裡那顆心失去平衡的心跳。
當她熱情地用雙臂勾住他的脖頸,當她的纖指輕撫過他的臉頰……
她不是第一個對他這樣做的人,卻是第一個給了他別樣感受之人。
她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臉頰,那是酒香,那是迷離,他不由自己的心動了。
冷小冰意外地道:“白大哥剛才臉紅?我以為他的臉皮是最厚,在明鏡司,與他打情罵俏的人多了去,幾時見過他臉紅。”
江若寧道:“是我用酒氣燻的。”
他臉紅,是的,他當時覺得自己被什麼點燃。“鳳歌,我是當真的!”
阿歡含到嘴裡的湯噴了出來。
鄭剛立在一側,這是怎麼鬧的?
江若寧是開玩笑。
有人當真了!
還是白錦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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