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鵬遠厲聲道:“溫令宜身為長子,無視族規祖訓,逐出溫氏。”
溫令寬、溫令宣兄弟大叫一聲“父親”,二人雙雙跪下,眼裡蓄滿了不解,大哥因做錯事,失去世子之位已是懲罰,可父親卻要將他趕出溫家。
溫鵬遠道:“我是溫氏族長,他犯下如此大錯,必須處置,我意已決,稍後就將此決定告訴五弟,開祠堂除名。明日天亮,將溫令宜一家三口趕出鎮北王府!”
他是族長,必須做出正確的決定,不能包庇自己的兒子。
趕走溫如山,他亦心痛如絞。
可他,必須如此。
溫鵬遠憤然盯著謝氏。
謝氏失魂落魄,她沒想到溫鵬遠竟然下令將溫如山逐出溫氏。
“王爺,如山……可以去地方做縣令,可以……”
“在他忘卻責任,忘記自己身為長子該擔的一切時,他不配做官,更不配做我溫鵬遠的兒子。”
梁氏心痛的闔眸,“今日心痛,早作甚去了?如山犯下如此大錯,你們夫婦要擔一部分的責任!不糾校孩子之錯,反而縱之任之……”梁氏說得氣憤處,止不住地連連咳嗽,“雖將溫如山逐出大房,但他到底是溫家的孩子,也不能讓他在外餓死,就給一座小院暫住。”
“婆母……”謝氏身子一軟,重重跪在地上,“是兒媳的錯,是兒媳縱容如山,是兒媳任他算計鳳歌公主,是兒媳讓那女人進門,任她生下了阿寶……全是兒媳的錯。”
她錯了,她當年若是堅持阻止,就不會有今日的亂局。
不會惹惱婆母,更不會害得溫氏名聲盡毀。
“婉言,你著實有錯,錯在婦人之仁鑄成大錯,罔顧溫家顏面,讓溫家成為京城的笑話。將如山逐出溫氏以觀後效,西山溫氏祖宅暫不除名,但鎮北王府從此再無公子溫令宜。”梁氏頓了一下,厲聲道:“你身為母親,知情不報,縱子行錯事。從今日起,你不必再打理鎮北王府,由二\奶奶錦心打理鎮北王府後宅。明日,我會親自入宮向皇上請罪。”
梁氏回頭看著幾個兒子,“你們兄弟,明日隨我一同入宮。”
“母親,是我咎由自取!”溫如山跪在謝氏面前,久久垂首。
溫令寬化作一聲無奈輕嘆。
大哥,自小就疼愛他們,他寬厚、包容,很從說他人長短,現在因被宋清塵算計,竟落得世子位被剝,又被身為宗室族長的父親下令驅逐出鎮北王府。
溫鵬遠動怒了!
他氣的是兒子明知故犯,忘了身上的責任。
自小,他不被父母告訴,身為長子長房的責任,也深知自己的身上的重擔。
溫修遠夫婦得意地看著溫如山,“你簡直丟盡了我們溫家的顏面,什麼女人不好娶,竟娶個青\樓女子回來,還把女兒都生了。哼!誰知道這丫頭是不是你的種?”
阿寶不明所以,但卻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
“爹爹……”她扯了一下溫如山。
溫如山沒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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