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五十萬兩銀子出來,我著你二伯母替你與七郡主操辦婚事。”
李觀勾唇冷笑。“二伯父告訴我,昔日我娘並未過世而是中毒,你為了替她解毒,遍請名醫。花銷巨大。入京之時,我奉了五十萬兩銀子,幾乎掏空了三房的家業。這才多久,你又要五十萬兩。請恕侄兒拿不出。”
李源微眯雙眼,他們能給大房幾十萬兩的奉上,為甚又不能替他拿出這麼一筆。“這次可是替你操辦婚事。”
“少遊的婚事,就不勞二伯父費心!若無旁事,少遊告退。”
李觀轉身欲走,李源厲聲道:“怎麼,現在翅膀硬了?”
“二伯父忘了,早在當年祖母仙逝前,李家三房便亦分了家。這些年,我們三房幫扶大房、二房的還少麼?”
“你不想管你母親了?不想知道你母親現下過得如何?江若寧有什麼好?她不過是宋家克母克兄弟姐妹的棄女,宋家不認她,她亦休想回宋家,如今又與鎮北王府鬧出此事醜事,還想我們接納她不成?”
李觀款款回眸,“二伯父,李觀現年二十又五,不是三五歲的小孩子,早在十七歲時,李觀便已支撐三房。”
一句話,別拿他當小孩子。
未來的路如何走,娶何人為妻,他李觀心裡有數。
“這樣的話,你且與敏王爺說去,你看他是否同意你娶旁人。”
李觀笑道:“我們拭目以待。”
李湧、李源想搶奪三房的家業,想拿他們兄弟二人成為墊腳石,大房是利誘,二房是威逼,早前還指望大伯父能站在三房這邊,發生二房借吳氏要脅之事,大房卻連個回信都沒有,更別說幫襯。
李觀算是瞧明白了,這些所謂的伯父,不過是拿三房當肥羊宰。
他們還想三房給銀子——這不可能。
必要的時候,他李觀為了三房也可以犧牲。
定國公府,鬼院。
江若寧坐在院子裡,仰頭望天,兩根手指鬥點在一處,放開又點合,點合又放開,嘴裡絮絮叨叨。
“一個多月了啊。劉森是標準的種\馬,他與定國公夫人母子情深,劉太太知道劉森與大\奶奶之間的事,甚至知道大\奶奶的兩個兒子都是劉森的種。
劉森已死。三爺劉磊也是定國夫人所出的嫡子,她對劉磊太過漠然。常言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尤其是世家名門,劉森所為太過離經叛道……”
反常必有妖!
“御蛇說過,買兇殺害劉丁氏的人是劉大奶奶。
觀察劉大奶奶一個月,她除了光明正大地進劉森的書房幽會,在人前行事還算得體。
劉森對劉大奶奶的態度也太過奇怪了?論美貌,劉大奶奶不比劉三奶奶美,也太過冰冷了……”
破了不這案子,尋不到線索和證據,她就要繼續臥底潛伏下去。
江若寧撓了撓頭:“劉大奶奶的面部表情太奇怪,極有可能是戴了面具。”
劉森的行蹤簡直就是無懈可擊,每天從西軍都督府、劉府、新兵營,幾乎是三點一線啊,他不去青\樓,在外頭的風評還不錯,因為他“潔身自好”。
“御豬!”江若寧喚了一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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