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就回去。”
阿歡道:“容世子,不是說好了今晚留宿大理寺?”
“不了,我還是回家,我喜歡睡懶覺,且住此處有諸多不便。”
謝少卿擰著眉頭,“這麼晚了,你只帶左仔走,我可不放心,我送你一起回去。”
慕容琅自小就有心疾,謝少卿瞧著他之前的臉色不對,萬一在途中病倒,左仔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一路上,慕容琅琢磨著自己的心事:江若寧與宋家有關聯,而她的側面像極了容王,與慕容琅有一樣的額頭、眼睛,還與慕容琅同樣是五月初十的生辰……甚至於,她和慕容琅的外祖父謝丞相一樣都聞不得花香,也有一樣的花香過敏症……
這一連串的吻合,絕不是巧合,一定有什麼他不知曉的真相。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他隱隱覺得,江若寧也許與他有著某種關聯。
她……
可能是他的孿生妹妹!
每每想到這個答案,慕容琅的心臟就要衝出來,他生怕自己犯了心疾,從懷裡摸出只藥瓶,取了藥丸服下。
宋府。
宋越擰眉看著病榻上的越奶:“江若寧與我們宋家真無關係?”
越奶肯定地搖頭,大太太因為這事已經病倒了,她也是如此,“她的生辰是五月初十。”
宋越沉吟道:“清鴻是三月初六!”剛落音,他立時想到容王世子便是五月初十的生辰。“你是說……說……她是……”
越奶痛苦地闔眸,“容王世子也是五月初十。越哥,我不會騙你。”
“那你昨兒為什麼不說?”
“我在婉君面前發過誓的,這個秘密我要爛在肚子,若是有違此誓,我……我的兒女將不得好死,我不敢說啊!你別問了!”
她將臉轉向一邊。
宋越長長地輕嘆一聲。“我去瞧瞧母親。她還真以為那孩子是……這可真是亂成了一團。還有清鴻,這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他一直以為是他行刺自己的親妹妹。正在愧疚呢。倩兒,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發過誓,誰也不說。這是她與謝婉君之間的秘密。
她不得已啊,當年但凡有點法子。她也不會把江若寧送走。
這怨不得她,早前她也是不信算命先生的話,可後來她信了。
越奶再不說話,神色憔悴。顯然是一天都沒歇好。
她怎麼也沒想到,當年被她送走的女嬰又回到了京城。
這些年,容王妃一直以為那孩子已經死了。
可她忍不下手啊。看著那明亮的眸子,她實在不能掐死她。她甚至想過,把那孩子哺養長大,只後來發生了一些事,令她不得不將那孩子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