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寧款款福身,“若寧拜見琅哥哥。”
慕容琅呵呵一笑,道了聲:“乖!這當哥哥的感覺很不錯,好像我一下子就長大了。”
他本來就是大人好不好?
江若寧對李觀道:“少遊,我和他是同日出生,連時辰都一樣,他比我早兩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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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這才細細地打量著,“江姑娘,你與他長得挺像,如果你再扮作男兒,說你們是親兄弟肯定有人信,尤其是額頭和眼睛,幾乎一模一樣。”
慕容琅嘿嘿一笑,“我和若兒一見如故,還在一起慶生,這也是緣份。”他那天回家,容王、容王妃便特意準備了豐盛了晚宴給他過壽,吃飯的時候,他還問道“父王、母妃,我今天在外頭遇到一個姑娘,也是今天的生辰,更巧的是我只比他早兩刻鐘出生。”
容王問道:“子寧,這可真巧啊。”
當時,他還懷疑這不是巧合,猜測會不會是他的同生妹妹,因為大家都說他和江若寧長得像,而吃飯的時候,他也在觀察江若寧,越瞧越覺得江若寧長得像父王。可容王當時那表情很是淡然,如果他真有個妹妹,父王不可能不知道。
倒是容王妃愣了片刻,“天下有這麼巧的事,一個比你晚兩刻出生的姑娘?”
一個錯眼,慕容琅總覺得容王妃的表情古怪。
慕容琅今晨也聽說宋家發生的事,如果江若寧是宋家的孩子,江若寧應該是三月出生才對,宋清鴻可是三月初的壽辰,難不成是宋家隱瞞了江若寧的真實時辰?
為什麼他從一見到江若寧起就覺得親近,總覺得自己和江若寧好像見過,又似很熟悉,就像她就是他的親人一般。
他只想著:既然在這滾滾紅塵,遇到一個同日同時辰的姑娘,這就是緣分,他就要當哥哥,像哥哥一樣幫助這個妹妹。
慕容琅道:“我有個主意。”
“琅哥哥說來聽聽!”
“你在唸慈庵的那一成份子轉給我,往後念慈庵就有我一份,李家大房、二房的人想動念慈庵就要看我的意思。你放心,我不要你們的銀子,他日賺了銀子,我還給若兒,我只是掛個名兒。”
他是容王府世子,而容王府只他一個男孩,身份高貴,容王府的家業也夠大,房產、田地、店鋪比比皆是,他又何必去算計這一對苦命鴛鴦的銀錢,他只是覺得既然遇見了,又知曉了一切,就順手幫襯一把。
江若寧望向李觀,聽起來不錯。
江若寧點了一下頭。
慕容琅看著手腕上的佛珠,不自覺地捻挫了一陣。容王妃聽說這佛珠是懷濟大師佩戴多年的,心下歡喜,又請人瞧看,都說這珠子是佩戴多年,他有事沒事就把手腕上的佛珠捻挫一陣。這一陣子,他的心疾竟似好了大半,就連胸口的刺痛感也輕減許多。
既然江若寧信慕容琅,李觀便信。他拿出銀票,道:“容世子,這十五萬兩銀票先放你那兒,一會兒他們來了,你再佯裝搶購那一成份子。”
慕容琅接過銀票,“如此,我就到西壁間去。”
莫名的,自打慕容琅認識江若寧開始,就覺得自己與她很熟絡,而他更願意與她親近,就像她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一直在吸引著他,令他不得不走近,這種熟悉感,來得沒有道理,說不清、道不明,總之,就是他喜歡走近她。就似原本,他就是認識她的,而不是近來才初識,而是以前就相識。
李觀與十六站在門口,江若寧與阿歡坐在屋子裡。
待李二老爺與劉三進來時,一眼就看到廊上站著的李觀。
李觀抱拳喚聲“二伯”,淡淡看了眼屋裡的人,“二伯母怎能拿假銀票,要不是我求了半晌,她就要把秘方賣給旁人。”
李二老爺也不知怎麼回來,與李二太太吵了一場,爭執著,李二太太承認在裡面放了假的,她原想著那不過是個鄉野村姑,沒見過如此大面額的銀票,誰曾想江若寧居然瞧出來了,還發現了另外兩張也是假的。
如果不是劉三在,李二太太都要懷疑有人搗鬼。
但有兩張銀票不像是她手出來的。
可劉三信誓旦旦地道:“二太太,小的一直盯著他們呢,我看著江姑娘一張一張地放在桌上數,她根本沒機會換,四公子進了茶樓,小的方將銀票遞給他,由他遞給了江姑娘。”
李二太太面露疑色,如果這兩張真是假的,只能是一早她就收到了假銀票,這可是十五萬銀票,怎的就是假的,她真是氣得幾近吐血。可秘方必須得拿到,有了秘方,他們也能做還素膏、青黴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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