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雖文質彬彬,相對來說,要比土柱靦腆得多。
鐵柱就是也個憨厚老實的莊稼漢,對上李觀的視線,就緊張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河德平就只會重複一句:“李公子,喝酒……”
河舅母難得的熱情高漲,“李公子,莊戶人家,沒什麼好的,都是些尋常菜式,你別嫌棄,快吃菜!”
尋常情況,一頓飯最多半個時辰,可今兒土柱話多,與李觀天南海北地胡諂。
李觀發現這土柱還真是個人才,無論他說的話是對是錯,人家能說出那些話就不容易,可見是個愛熱鬧的人,一邊說著話,最後還與李觀猜拳。
“哥倆好呀,六六六呀……”
江若寧早已經退了酒席,坐在江氏的東屋裡,時不時望著外頭,“姥姥,二哥和李公子是不是醉了?”
“你二哥是醉了,李公子卻未必。”
“姥姥是不是說反了?”
李觀一張臉通紅,土柱可是臉兒白淨著呢,哪裡像喝醉了?
“寧兒,上臉的人心眼好,但上臉反倒把酒氣發出來了。你二哥我瞧著沒有十分醉,這七分醉是跑不掉。你二嫂已經去熬解酒湯,不礙事的。”
十六倒與水柱打得火熱,正與水柱在院子裡拉著家常。
水柱紅耳朵、紅臉、紅脖子。
河德平、鐵柱父子乾脆是醉了,被各自的娘子扶回屋裡睡下。
“二紅囍,雙雙好呀!”這喊著的李觀,他哈哈大笑,指著土柱,“你輸了,喝!再喝!”
江氏往外探了一眼,“李公子這人不錯,你再瞧瞧他與你二哥,到底誰醉了。”
十把了啊,每把都是土柱喝,土柱臉兒蒼白,說話的舌頭都僵硬了,“四季財,季季發呀……”
還沒開始,他就在吼,結果人家比劃的就是四,而李觀一喊“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你輸了,喝!”
江若寧微微擰眉:李觀一開始喝的酒不少,可後來玩上猜拳之後,貌似他先鬥贏了河德平,再是鐵柱,然後水柱直接被他給嚇得開溜了,土柱則有一種“總遇知己”之感,這會子已經被李觀灌得扒在桌上了。
這完全是一個溫潤美男子形象大顛覆啊!
酒桌上,李觀一人殺得河家男子個個落荒而逃。
古大妹捧了醒酒湯過來,“李公子,剛煮的,已經涼過了,不燙。”
“有勞河二嫂子!”
李觀果然沒醉,且瞧上去還很清醒。
他捧了醒酒湯,喝了兩口,微微蹙眉,很快一飲而盡。
古大妹輕推了一下土柱,“土柱,土柱……”
“別吵,我們猜團拳),屠五)谷登,男男年年)瑞……我又輸了,喝!”
李觀像個沒事人,土柱卻醉扒在桌上,古大妹伸手一擰,惱道:“喝醉了吧?”賠了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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