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原身江若寧跟著大哥河鐵柱去山上掏野\雞蛋,她不小心摔下山坡,一覺醒來,她就穿越到這具身軀上。
河舅舅夫婦住了東廂房,那屋裡有現在的床榻被褥,被面是芙蓉花繭綢,榻上罩了兩層帳子,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用的。河鐵柱兄弟又住了西廂房一間,屋子裡擺設齊全。
江若寧則與姥姥擠一床,因是冬天,擠在一起倒也暖和,穿越前,江若寧就有奶奶,她七八個月時,父母因為要上班,就將她送到奶奶身邊生活,奶奶一直將她照顧到小學畢業,她才在萬般不願中被父母接到了身邊,所以,她與奶奶的感情最好。
祖孫二人又說著話兒,江氏寵溺地摟著江若寧,“我們寧兒是個有福氣的,雖然以前吃了一些苦,將來會越來越好的。”
只是江氏還是不明白,他們都做到這份上了,為什麼不乾脆把江若寧接回家呢。
她輕嘆了一聲。
“姥姥,我不苦,有你疼我,還有舅舅疼我,我過得最開心了。雖然爹爹重男輕女,可是娘每年都會給我捎東西回來。”
德秀夫婦不是她的爹孃啊!
德秀把她抱回家時,還沒嫁人呢。
只是,為了給外人一個說法,江氏才謊稱,說江若寧就是德秀的女兒。
次日一早,江若寧還在睡覺,河舅母就起大早,在廚房裡開始忙碌開來,又是打水,又是洗手做飯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廚房什麼吃食都有,準備早飯便容易得多了。
有了家裡人幫忙,次日只用了半天,就把前院給收拾好了,貴重的東西都放到了後院的庫房裡,後院一些貴重的擺件也得收了起來,只擺了一些小戶人家尋常的東西。
吃罷午飯,江氏道:“我們家日子好過了,昨晚若寧給了一百兩銀子,我思忖著得給若寧添個丫頭服侍。”
河舅母立馬道:“應該的,應該的。”
江氏又道:“若寧說要給我們家置三十畝良田,家裡的農活也不能耽擱,鐵柱先回家。我和你爹孃要四下瞧瞧,要添三十畝良田,買了田還得建屋。我的意思,不能離縣城遠了,離得寧兒近些,也好方便照應……”
“應該的!”河舅母又跟著附和,看著江若寧時,雙眸熠熠生光,彷彿這不是人,根本就是一個寶貝。
江氏道:“回頭,我去找族姑幫忙,她是人牙子,與牙行的人熟,託她幫我打聽,可有轉賣的良田,另外再買個丫頭,水柱翻年就十七,也該娶媳婦了,再託了媒婆打聽一下,就娶個縣城附近的姑娘,多門親戚,也能多個照應。”
江若寧抬頭,笑了一下,“還是得給家裡買耕牛,備牛車呢。我早前繪了個鄉下磚瓦房的圖紙,趁著家裡有錢,買了良田就早早兒把磚瓦房建起來,翻年一開春就要忙農活,可不能耽誤了莊稼。”她頓了一下,“河塘村的房子是茅屋,趕在現在還來得及,先備了了木料,改建成穿鬥房瓦房,姥姥年紀大,不能再住那樣的茅屋。”
江氏遲疑了一下“這……”
“姥姥,別說了,這是我的意思。當年大哥成親,人家就嫌我們的房子破,房子修好了,三哥的親事也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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