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不好,玩拜花堂。
江若寧心漏跳幾拍,原本想要呼救的主意,立時灰溜溜地打消。
她才十三歲啊,嗚嗚,若在現代,還是中學生。
江若寧被喜娘、婦人扶上了花轎,她小心翼翼地挑起喜轎的轎簾,透過小縫望去,立時呼吸減緩:新郎長得極其英俊,有著輪廓分明的臉龐,一雙深邃的眸子異常有神,體形魁梧,不胖不瘦,穿衣顯瘦、脫了有肉,舉手投足間彰顯男子陽剛之氣,卻又不乏誘人的翩翩風度,紳士的儒雅,騎士的豪邁,雖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度,卻巧妙地相融於一人之身,讓他擁有一種極致的軒昂氣度,更是生生地吸引人眼球。
心跳,加快了幾拍。
媽的!這新郎長得人模人樣,容貌俊朗,也不像是娶不到娘子的主兒,更不像是山賊、土匪,幹嘛要算計她呀?為防她逃走不配合,又是下藥、又是要脅,甚至還許下重利,丫丫個呸,這都是什麼事?
江若寧緊握著拳頭:他要是敢欺負我?老孃就先欺負他,在他身上咬幾個血窟窿!
新郎猛然回頭,正與江若寧的視線撞了個正著,他眸子裡漾出異樣的溫情。是的,就是溫情,溫柔得像要溢位水來。
江若寧一陣驚慌,快速放下轎簾。心跳加快幾拍,胸膛裡彷彿有兩隻兔子在打架,一顆心猶似隨時都要衝撞出來。
大燕正興年間,國泰民安,正興帝正值盛年,以大燕文人、官員的推測,盛世還能延續百年。雖然大部分的百姓過得不錯,可還是有些一小部分的百姓吃不飽、穿不暖,而江若寧家便是屬於這一部分未解決溫飽之家。
富人家一頓飯花銷的銀子六口之家的百姓一年都夠了。就說這婚禮,十幾個人的迎親隊伍很是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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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寧記得舅家大表哥娶表嫂時,借了河員外家一輛牛車,在牛頭上系紅色大花,表哥喚了族中幾個交情好的後生趕著牛車去劉家村迎娶表嫂。
如果新娘子坐轎就更體面的,甚至還有的人家,沒有轎、沒有馬,甚至連牛車都借不到,只能讓新娘子自己跟著新郎走到婆家。因是走到婆家的,少不得被人笑話,說新娘是個卑賤的,嫁人都是自己走的,這樣的女子到了婆家也不會得婆家看重。
想她江若寧,自認是河塘村數一數二、前無前輩、後無晚輩的聰明姑娘,自來行事一身坦蕩光明,卻有朝一日鬱悶得被人給算計、利用,還莫名其妙做了新娘。
這簡直是恥辱!
她前世今生加起來,也有三十多歲了,居然被人這等算計。
江若寧琢磨著如何逃走?謀劃著,如果在那富貴人家隨帶盜走一批值錢的金銀珠寶,她雖不是賊,可新郎、貴公子實在欺人太甚。
就在她浮想聯翩的時候,只聽喜娘大喝一聲“新郎踢轎門”。
聽到三聲踢轎聲響,喜娘將一截紅綢塞到她的手裡,就在她剛握著紅綢的一頭,卻被一雙大手用手扯去:“不要這紅綢也罷,我牽著你進去。”
從小到大,家裡的三個表哥都沒牽過她的小手,她的初牽就這樣被這個英俊的新郎給算計走了。
當老孃的手是好牽的嗎?江若寧一個反手,狠狠的在新郎的手掐了一把,恨不得立時將他的肉給掐下來。作者的話:水嬸傳新文了,冒汗,以前的筆名浣水月)居然忘了密碼,搗鼓了兩天都沒找回來,只能忍痛註冊新馬甲傳文,結果傳文三天後,猛然一覺睡醒,終於想起了密碼……沒有人比我更杯具了。在這裡,敬請各位讀友大人一如既往地支援水嬸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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