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聽到突然就噤了聲。
等了半天,鄭筱實在是等不住了,“你不說話我就當是你答應了。”
聽到鄭筱這麼說,許亦那邊才終於有了動靜,“你就真的這麼討厭我?想要擺脫我嗎?”
鄭筱心裡微微嘆了嘆氣,“你答應過我的,之後再不糾纏……”
這可能是我對你唯一還抱有希望的地方了,鄭筱悄悄在心裡說到。
隔了好久,許亦才嘆了口氣,“好吧,我答應你,以後再不給你打電話打擾你。”
“你的腿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鄭筱回答道,“再沒有其他的事我就掛了,希望你說到做到。”
彷彿洩了氣的皮球般,許亦頹然,在鄭筱掛掉電話之前低聲喃喃“對不起……”
只是不知道這對不起是在對他之前的事、對鄭筱、對這段感情所說,亦或是對鄭筱受傷一事道歉。
只是,無論怎樣,有的人,終是聽不見了。
也不在乎了。
這段感情,也終是徹底了了,以一方車禍受傷的方式,黯然埋於天際。
有人高興,有人難過,有人輕鬆,有人後悔。
這段甜蜜中帶著酸澀疼痛的青春之行,終是結束了它的旅途,只留下,深不可沒的痕跡,如繭一般,一觸就痛。
新的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快開學了,雖然鄭筱的腿雖然修養了兩個多月,基本無大礙,但鄭父鄭母在周延的建議下,還是給鄭筱學校的輔導員和團委老師打了電話,幫她請了二十天的假。
傷筋動骨一百天,作為父母更是看重自己孩子的身體。
二十天後,鄭筱回到學校,周延來火車站接了她。
回到宿舍後,林珊幾人為她舉辦了簡單的歡迎會。
就連一向不見人影的米小曼,也奇蹟般的參加了。
鄭筱覺得很新奇。
週一後,鄭筱自己去學院銷假,大四的最後一學期需要實習三月。
她遲到了二十多天,都不知道她被分到了哪個學校去實習。
鄭筱先給輔導員打了電話,開口就簡單幹脆的說了自己要銷假。
輔導員說了句知道了讓她去找院團委老師之後便掛了電話,鄭筱淡定的拿起手機裝在了衣服口袋裡,朝著學院大樓方向去。
經過上次助學金的事之後,她和輔導員之間,已經沒有再能互相寒暄的話語了。
所以她也不再裝模作樣的問她,更不想聽她假意惺惺的“關心”。
喜歡繭痛請大家收藏:()繭痛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