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了什麼,看了看收拾衣櫃的米小曼,又看了看躺在對面的許蓉蓉,開口:
“你們怎麼回來這麼早?今天才放假第三天。”
許蓉蓉回答:“今天就去湖邊划船玩了,在市內,沒去別的地方”。
鄭筱點點頭,看了看仍在一邊疊衣服的米小曼,像是沒有聽到般,連臉都沒轉,仍背對著她們疊手裡的一件裙子。
鄭筱看著這樣的米小曼,深感無力。
卻也沒多說其他的話,端起水杯喝了水之後,拿起洗漱用品去洗手間洗漱。
洗手間鏡子裡的她,頭髮被睡的亂七八糟,眼睛倒是不怎麼紅了了,但依然腫脹明顯;嘴巴乾裂起皮。
即使睡了那麼長時間,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仍是差到了極點。
鄭筱擰開水龍頭,放任水大聲的留著。
伸手掬了一捧,放在臉上涼了涼眼睛和臉頰。
她剛剛看了時間了,已經十點過了。
許亦,應該早就到學校了。
可是她剛才看的手機,許亦的簡訊,亦或電話,一個都沒有。
已經分手了,確實不能再聯絡了。
儘管心還在隱隱發痛,但是對這種情況,似乎早已習慣。
一夜無夢。
接下來的幾天裡,鄭筱自己的假,還有兩天。
圖書館開門了。
白天的時候,鄭筱便把她所有的空餘時間,跟往常一樣安排在了圖書館。
白天一天的忙碌,有時候想不起來已經分手的事。
而到了晚上的時候,難過和壓抑也很著忙碌的結束隨之而來。
鄭筱也在晚上的時候,生生養成了去田徑場跑步的習慣。
十一假,田徑場沒有什麼人,尤其是晚上。
只有看起來像是體院的男生,每天晚上夜跑。
偌大的一個田徑場,幾個人在那裡,跑步的聲音吧嗒吧嗒響起在各個方向。
不但不讓田徑場感到熱鬧,反而愈發清寂,像極了孤獨發出的聲音。
鄭筱順著田徑場場地往看臺走的樓梯往上走。
到了看臺上,坐下,任憑晚風吹起她的頭髮,前後左右,沒了方向。
身體很累,可是心卻不敢有個空閒,不敢停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