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和那兩個女生相處的不錯,鄭筱心想。
於是,也出聲回答他。
“嗯,有什麼事嗎?”
許亦仍似是什麼都沒察覺到的說著,“噢,我要回去了,問下你在哪兒呢?”
看來是真的相處的不錯,不然換成平時她這麼說話,可能他早就生氣了。
心又開始微微生疼。
“筱筱?你在聽嗎?怎麼不說話?”那邊的許亦見她半天不出聲,等不住般的開口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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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筱回神,聲音沙啞道:“我在宿舍呢,你現在在哪兒呢?”
許亦:“還在你們學校,從美術學院剛出來。”
怪不得現在才給她打電話,原來一直和那兩個女生在一起。
現在分開了,就又記起她了。
心突然疼的厲害,微微發疼的傷口,似是又要流血。
既然他在學校,那她去和他把話說清楚吧。
可能,這是她和許亦,最後一次見面了。
於是,開口,聲音卻愈發低啞,像是失了風采的老樹杆,在冽風的摧磨下,發出的嗚嗚聲。
“那你等我一下,我送送你。”
許亦一聽,好心情的勸她,“你就不送我了,我來了這麼多次了,也認得路了,聽你聲音像是感冒了,你好好休息,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心突然像是被大力撕開了一個口子,擋不住的委屈難過通通都湧了出來,將她淹沒。
原來他不是不會關心人,也不是粗心大意。
簡單的兩句話,就能聽出來她聲音沙啞像是感冒,從而關心她讓她好好休息。
可是,那他為什麼以前不這樣待她,現在她都要和他分手了,他卻反而對她說這些。
可是又想到他前面說的話:來了很多次,認得路,所以不要她送。
仔細想想,從上大學到現在,三年的時間,許亦來了差不多有十次,這十次,每次都是她去車站接來,又去車站送走。
她樂此不彼,許亦也心安理得的受著,從來沒有覺得認得路要自己回去。
現在想來,這次她之所以要自己回去,不讓她送她,歸咎原因,就是那兩個女生讓他度過了開心的一下午!
所以他也才大發善心讓她休息吧。
鄭筱捂著嘴巴,啞著聲音拼命呼吸,任憑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浸到枕頭裡。
深呼吸幾下後,開口:“不,你在學校門口等我一下,我送你,我有話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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