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來的時候是個車隊,回去時僅有兩輛小車,問了後才知道夏健昊把人送到後沒停便返回聯東市區,老祖所在的悅來村沒有重要事不能停留。由於駕車的是夏家人,因此王仁智和夏雪梅一路上很少說話,這次悅來村之行簡直是一頭霧水,不知老祖幾次相約面見自己有何目的。
夏雪梅平時雖然大大咧咧,但她這次也感到很是迷惑,一個氣場能夠讓自己感受到壓力的人,絕不會和自己見面聊一些往事這麼簡單,王仁智想了一路也沒想出老祖的目的。回到酒店,夏健昊在酒店大堂眼巴巴的等候,他是夏雪梅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比姐姐小三歲,他們倆這樣的年齡差距比較少,一般姊妹大多在七八歲左右。
夏健昊是目前王仁智唯一的小舅子,襄平的妾室不少,唯有胡家姐妹長輩不少沒一個小舅子,商家如同仇人商雅蘭這關先過不去,因此同商家斷了往來。春雪屏和秋飄雪出自小戶人家,家裡還有什麼人不清楚,兩人怕家裡添麻煩,送回去一億聘禮便主動斷絕往來,苗冬雪家境雖然還好,但因為爭權奪利結仇,因此一群妻妾只有夏健昊一個小舅子。
夏雪梅出自夏家嫡系不假,不過老祖的子孫沒一個幹出成就,不提那些不成器敗家的後代,僅有部分勉強算富豪,成績很普通,連獲得夏家授權無抵押貸款的資格都沒有一個,老祖很是無奈。夏健昊今年已經二十大幾,頭上頂著夏家嫡系的光環,背靠夏家資源優勢,奔波近十年至今身家剛剛過千萬,夏健昊已經辜負了老祖和夏家的期望。
除了當初在唐家寨夏健昊有點傲慢外,其他時候表現的中規中矩,事後王仁智想明白了箇中緣由,國家聯盟本就沒人把牧區當回事,出自夏家的夏健昊當然覺得自己有資格傲慢。自打夏健昊在襄平弄了個灰頭土臉之後,便老實了很多,從不主動與夏雪梅聯絡,夏雪梅偶爾和他聯絡,打探家裡瞭解的情況。
不論怎樣這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小舅子,就沖人家在酒店等自己這麼久也不能太過冷落人家,王仁智和夏雪梅迎著夏健昊走過去,夏健昊道:“王老闆回來了?姐姐今天沒什麼事吧?本來我把你們送到後就沒我的事了,怕你們出事等到現在,這下好了,擔心死我了。”
夏雪梅呵斥道:“胡說什麼?我去見老祖能有什麼事情?虧你這麼大人了一點都不會說話。”
王仁智趕忙道:“雪梅你聲音小點好不好,有什麼話回到客房慢慢說,健昊,以後不許叫我老闆,多生分,都是自家兄弟,和你姐姐一樣叫哥,叫聲哥不會委屈了你吧?”
夏健昊可能以前沒少受到夏雪梅呵斥,聽了王仁智的話樂的嘴都合不攏,連連點頭道:“看哥哥說的啥話,兄弟以後就按哥哥的吩咐,嘻嘻,這樣好、這樣好。”
夏雪梅瞪了眼夏健昊,她知道如今除了頭上僅剩夏家嫡系的光環唬人外,可以說一無所有,不但是這個兄弟,其它姊妹還不如夏健昊,起碼他還是個嫡出。家裡所有人夏雪梅僅對這個兄弟還算有好感,當初唯有夏健昊給自己幫忙,父母等其他家人都想以自己的相貌改變家裡的狀況。
父母奮鬥了幾十年,目前資產還不足十億金幣,夏雪梅明白如果不是背靠夏家的資源,這個家恐怕早就已經不存在了。夏雪梅自小喜歡唱歌跳舞,一有機會就跟著梅香芋混,家裡認為即便藝成也是為富豪服務,夏家人不能幹這中下等人的事情,如果不是一次老祖放話,就沒有今天的夏雪梅。
夏健昊的話明顯對老祖不敬,因此夏雪梅很生氣,王仁智給弟弟撐腰,夏雪梅也不好說什麼,於是道:“這裡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趕快去客房吧。”
夏健昊聽後殷勤的道:“哥哥,我來給你們帶路。”說罷屁顛屁顛的率先進入酒店,其實因為今天還要回來,所以還是昨晚的客房,根本不用他帶路。
王仁智道:“還不到十點,我就不上去了,你們把行李放下馬上下來,咱們找個地方坐坐。”聯東只是凌源國一座普通城市,城市基礎設施建設遠勝華亭那種著名的大都市,初夏時節天黑的晚,九點多聯東街頭燈火通明霓虹閃爍,王仁智打算實地體驗聯東的夜生活。
夏雪梅聽後止住腳步,回到王仁智身旁,夏健昊一聽,笑嘻嘻的轉回來道:“剛好我還沒吃晚飯,要不然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點飯吧?”
夏雪梅道:“這都幾點了你還沒吃飯?你不會混到一頓飯都要省吧?”
夏健昊有些不高興的道:“姐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還不是為了等你和哥哥,怕和你們錯過,為此我在這裡足足等了四個小時。”這個點除了個別大酒店一般飯館基本上已經關門歇業了,想要填飽肚子得去茶樓妓館,吃的是否舒心不好說,餵飽肚子絕沒問題。
人家為自己擔心到現在還空著肚子,王仁智趕忙道:“這四個小時不會讓你白辛苦,趕緊想想去那宰你姐姐一刀,我替兄弟做主了,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機會難得兄弟可要考慮好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王仁智的意思是讓夏健昊藉機從夏雪梅手裡要點什麼,益壽丹蘆河老窖冰雪酒都是市面上的稀缺貨,夏健昊手裡有了這些,等於擁有商場打通關節的利器。夏雪梅數落道:“剛剛才吃過,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
王仁智道:“話不能這麼講,人吃飯不能僅僅是為了活下去,談生意的飯局少嗎?朋友相聚都得小聚,何況自家姊妹,吃喝也是一種文化。”
夏雪梅輕蔑的道:“純屬給自己找藉口。”在這個世界上夏雪梅只畏懼老祖一個人,包括陳蘇丹她都不是很怕,至於王仁智,她大多數都是假裝畏懼,其實她從不怕王仁智。
夏健昊多少聽出點王仁智話裡的意思,別說夏雪梅,就算自己偶爾海吃海喝也不算啥,一頓豐盛的酒宴一百多金幣,多也就三二百金幣,根本算不上什麼。不到十分鐘,保鏢隨從放下行李後與三人匯合,夏健昊試探著問道:“咱們去雲起吧?距離沒多遠,步行幾分鐘就到。”
夏雪梅道:“你給哥長點臉行不行?去怡心湖,趕緊上車。”怡心湖是聯東市最著名的酒店之一,名為怡心湖其實與湖沒什麼關係,說罷夏雪梅便挽起王仁智走向不遠處等候客人的車輛。
夏健昊跟在姐姐後邊,一行人分乘兩輛車前往怡心湖,聯東市區街道很寬,白天都可跑六十公里,晚上更快,十幾分鍾後便抵達怡心湖酒店。這個點酒店大廳基本上已經沒有客人了,一行人便在大廳分為兩桌落座,酒店夥計剛拿著選單過來,王仁智便道:“撿你們的招牌菜隨意上兩桌,酒也上最好的酒,抓緊時間,速度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