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商談
王仁智這聲大喝把唐豔紅嚇的不輕,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王仁智如此激動,不由小聲說道:“我這不是一直在和老爺說嗎?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老爺總是這也不行那也不可,想到有這一條就告訴老爺。”
王仁智還沒有從唐豔紅剛才所講的話引發的驚喜中走出,聽見唐豔紅的話後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失態,於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給她解釋道:“不不不,豔紅姐姐今天你對我的幫助非常大,你要清楚即便是我總是反對說行不通,起碼也讓我少做嘗試不走彎路,節省出時間考慮其它途徑,更何況你剛才說的政府鼓勵荒地投資,這正是我所需要的訊息,襄平周圍遍佈荒地你能詳細說說政府有哪些具體鼓勵措施嗎?”
唐豔紅以前原在商家只是個妾,拿主意定決策沒她插手的份,但是小妾的身份使她比較多的跑腿辦理具體實事,無論是商家之間生意往來還是同政府管理人員交道沒少打。這樣的人讓她守成的話絕對中規中矩不會出問題,一旦牽扯到創業她的能力顯然就差點,這也是為什麼她半天也沒說出一條讓王仁智心動的建議,她完全是以自己所知的經驗給提建議,那一條都是整個襄平人所熟知,試想如果有比百草堂還好的暴利行業能等到現在?唐豔紅確實不清楚政府有啥政策鼓勵開發荒地,她只是隱隱約約知道有這麼個事:“老爺這我一點也不知道,我可以在下次去辦事情時打探打探,不過老爺不是經常去聚賢閣酒樓嗎,老爺肯定認識那的老闆,他應該很清楚,因為他是襄平州州長。”唐豔紅雖然回答不出王仁智問的具體內容,但是她還是努力為王仁智想方法解決問題,提出自己的建議。
唐豔紅的話讓王仁智立刻想起劉向福來,王仁智在於耿曲兩人聚會時見過劉向福很多次,為了同王仁智結交劉向福主動邀請過王仁智,而王仁智出於禮貌同樣也回請過劉向福,並且兩次飯局的四位坐陪人員是襄平州的四個副州長。在那之後兩人也有過幾次往來,作為襄平州州長劉向福對政策想必瞭解的十分透徹,具體辦手續應該也是他的手下,想到這裡王仁智對唐豔紅道:“我告訴蘇丹晚上就不在家吃飯了,去聚賢閣找找劉向福,找他諮詢一下關於開發荒地的事情。”
這段時間隨著同耿曲倆人聚會次數減少,王仁智來聚賢閣也比較少,不過他早就已經算是這的常客熟人,遠遠的酒樓領班就開門出來迎接:“哎呦王醫生您老人家可有段日子沒來了,今天幾位?還是和耿少尉曲醫生嗎?包間給您預留著那。”
這些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那都一樣十分圓滑,只要耿俊山或者曲一波倆人任意來一位,必定是哪個包間,倆人還從沒預定過一次包間,因此每次倆人都是用老闆劉向福給自己留的包間。王仁智今天沒同耿曲倆人在一起,他也不清楚還有沒有包間,於是對領班道:“今天我沒邀請他們倆,臨時起意和你們老闆坐坐,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他晚上有沒有時間?”
王仁智故意不提包間的事,如果耿曲在場包間自然不存在問題,現在那兩人不在,他不敢斷定自己是否有這個面子,只是告訴領班自己的目的是找劉向福。果然領班沒安排門迎送王仁智去裡邊的包間,而是直接請王仁智先在吧檯旁就座等候:“老闆的去向不是我這個小人物知道得了的?不過我可以幫您問問,王醫生您先請坐稍等一會,待我打聽打聽。”
領班清楚老闆就在聚賢閣,他只是吃不準該如何接待王仁智,這點同王仁智有些相似,如果王仁智同耿曲兩位同行他一定給安排在老闆預留的包間,這點老闆早已明確交待過他。耿曲兩人不在場他拿不定主意,王仁智已經明確表示今天是同老闆聚聚,即使他沒提前預定包間領班做主安排一間也無妨,問題是怕老闆不滿意。領班請王仁智稍等是前往老闆那兒請示,看老闆是啥意思,免得最後捱罵,做這行哪怕八面玲瓏捱罵受氣如同家常便飯。
領班離開後沒用多長時間就再次返回,到王仁智身邊後對他說道:“王醫生讓您久等了,老闆正處理一件公務,還要等一會才能過來,請王醫生先去少坐喝杯茶。”說著話吩咐門迎給王仁智帶路,雖然他極力掩飾自己,但是王仁智還是從他臉色中捕捉到一絲幽怨,顯然他剛剛受到老闆訓斥。
對於王仁智的突然造訪,劉向福猜測一番意圖後不知就裡,稍微等了一會才動身前往包間與王仁智相會,雖然呵斥領班下次不允許再次發生,但是領班的面子他還是照顧一下,裝作剛剛得到訊息急忙從外邊趕回聚賢閣。
劉向福一進包間忙拱手道:“恕罪恕罪,今天恰好有點公事回來晚點,以致王醫生大駕光臨未能遠迎,還請王醫生不要見怪。”
王仁智伸手同劉向福相握,同時說道:“劉州長日理萬機工作繁忙,王某未提前通知就冒昧前來打擾,還請州長不要見怪,請坐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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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后王仁智沒等陪酒女郎給劉向福倒茶,而是親自給他倒好一杯茶後遞過去,劉向福連忙伸雙手接過說道:“不敢這樣不敢這樣。”然後又扭頭問一旁的陪酒女郎:“菜點了嗎?”待陪酒女郎明確告訴他王仁智已經點過菜後,才又一次對她吩咐道:“你去到我辦公室一趟,在裡邊辦公桌下邊櫃子最裡邊的角落裡有瓶酒,你把那瓶酒拿過來。”
陪酒女郎反問劉向福道:“老爺那剛才點的酒還要嗎?”劉向福眼睛一瞪罵道:“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找罵?有這瓶酒當然那瓶不上了。”
王仁智笑道:“州長還有存貨,下次我再來可不能用沒有酒這個理由推脫,我可是已經知道你有存貨了。”
劉向福知道王仁智這是玩笑話,但還是急忙為自己推脫道:“我咋就忘記了這個茬,王醫生以後你可不能逼我,聚賢閣已經斷貨一個半月,你去打聽打聽看看有誰在這期間在聚賢閣品嚐過?今天如果不是你我絕不會拿出來。”
“謝謝、謝謝,這說明我有口福,幸虧今天來一趟,說不定明天就沒了。”王仁智道。
劉向福緊跟著說道:“可不是嗎,我就是幹這行的,來來往往朋友自然比較多,誰知道過了今晚明天還有沒有,這不是今天就便宜我們倆了嗎。”
在兩人議論這瓶酒時,王仁智更確定今天這趟聚賢閣來的太正確了,一瓶酒十金幣並且還供不應求時常斷貨,如果自己成功釀出品質較高的佳釀,豈不是一個比百草堂這棵搖錢樹更好的聚寶盆?百草堂是挺紅火如同搖錢樹一般,不足的是面太窄,醫生只有自己一位,另外那些人沒個三五年別指望,這只是一個方面,另外患者是百草堂的衣食父母,不說還有個曲一波的醫院,關鍵是襄平州幾十萬人不可能全得病。
王仁智僅以聚賢閣需求推斷,襄平州一天高階酒銷量最低在兩千到三千斤以上,普通劣質酒在五千到八千斤以上,兩者均價應該在三四個金幣一斤。按照兩斤糧食出一斤酒,王仁智看中的兩者間的差價吸引,僅僅在襄平州市場的前景就很廣闊,如果依據襄平四通八達的交通販運到外地,一天幾千上萬金幣不在話下。